“子詹,这些年,辛苦你了!”崔景明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忽而有些感叹:“有时候本王总会忍不住去想,本王当初选择打那一仗,究竟是对是错?”
黑衣人微微一顿,继而沉声道:“王爷,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即便没有同戎狄的那一场战事,东宫也不会放过您的。”
“是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从生在皇家的那一刻,这一生就注定了无法平静安稳。”崔景明叹了一声,似是自嘲,又似是讥讽。
黑衣人抬眸看了看崔景明的神色,问道:“是王妃的病又不好了吗?”
崔景明眸光颤了颤,低声道:“她今日又吐血了。”虽然下人们得了她的吩咐没有提起,但他一进门就闻到了那股多少香料也掩盖不住的血腥气……
“属下已经去联系药王谷了,但药初年一直以自己不擅岐黄之术为由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