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务在身,恕燕某不便相告。”燕西楼面色不变地敷衍了一句,紧跟着话锋一转,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道:“倒是四公子你,据令尊说,你不是一直在青州应天书院求学吗?如何会来了豫州?”
“额……此事说来话长,这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清楚。”提起书院的事,青司自是心虚,于是果断转移话题道:“燕世子也对那灯笼感兴趣?”
不知想到什么,青司眸中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八卦光芒:“啊,我知道了,你同方才那位姑娘是一道的?”
“嗯。四公子呢?也是冲着灯笼来的?”见青司不再盯着汣儿的事询问,燕西楼自然也乐得放他一马,于是顺水推舟地揭过了书院一事。
青司却是摇头:“我对灯笼没兴趣,纯粹是为了同一个朋友打赌。”说着便同站在擂台另一边的人招了招手:“子翌,这边!”
丰子翌,也就是先前摆摊买灯笼的那个书生闻声走了过来。
青司十分热切地同燕西楼说道:“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在应天书院的好友,丰子翌,这位是……”
“燕西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