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比谁都明白生命的珍贵与不易。怎么办呢?该怎么做找到平衡?该怎么走出内心的困境?从卫生间出来时,冯晚禾依然笑得很灿烂。她歪头看着坐在床沿发呆的薛战城,上前,张开双臂攀上他的脖子。“昨晚,我做什么丢人的事了没?”
薛战城顺势将冯晚禾揽入怀中。他亲了亲她微微苍白的唇,笑着说道:“昨晚你化身女色狼,非得要占我便宜,我不肯,你就哭!”
“不可能!”
冯晚禾笑着捂住了脸,说道:“这不是我的行事风格,我这么内敛端庄知书达理!”
她耍赖道:“肯定是你死乞白赖要占我便宜,我不同意,你就记仇倒打一耙!”
被小丫头这厚脸皮的话逗笑,薛战城叹息着投降。“是是是,是我臣服在你的美色中,是我情难自禁非得要和你玩亲亲,嗯,你义正严词拒绝了我!”
他笑着说道:“你一把推开我,你说,这是另外的价格!”
说罢,二人笑作一团。临离开宾馆时,薛战城将自己身上的钱都给了冯晚禾。“昨晚为了请你同学吃饭,我专门找我妈借了钱,喏,这是剩下的,都上缴给领导!”
冯晚禾看着手中的钱。有几张百元大钞,还有一堆零零碎碎的毛票,甚至还有几分钱的硬币。显然,薛战城上缴得很彻底。“若是被你战友知道你婚前就没了财务自由,他们肯定要笑话死你!”
听到这话,薛战城忍不住笑了。“笑话?他们羡慕都来不及呢!”
揽着冯晚禾的腰肢往前走,薛战城的语调里带着淡淡的惆怅。“能一辈子被老婆管,那是多少男人都向往的幸福呢?”
二人沿着清晨的街道慢慢走着,在细碎的阳光里,他们谁都没说话。到学校门口时,薛战城叫住了冯晚禾。“小禾,我……”然而他刚开口,冯晚禾却抢先说道:“对了,我这几周就先不回家了,刚开学,我想好好适应大学生活。”
听到这话,薛战城的眼神动了动。他微微笑着点头。“正好,我也要去执行一个保密任务,归期未定。”
冯晚禾咧嘴笑,声音清脆。“好,记得要活着回来!”
曾经,冯晚禾不太明白为什么父亲每次出门执行任务时,母亲都只叮嘱一句“活着回家”。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