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倒是不反抗了。他任由冯晚禾将他扑倒,甚至压在他腰上,小拳头像是挠痒痒般捶着他。不疼!一点都不疼!看到女儿当众欺负薛战城,梅月棠忙上前去拉架。“这丫头,怎么还动起手了?你周阿姨还在呢!”
周玉萍大笑说道:“我在与不在没区别,你指望我能站在薛战城那边吗?我不帮着小禾一起打他,都是我对他足够好!”
一边说着,周玉萍还拿起花瓶里的鸡毛掸子递给冯晚禾。“用手打多疼?来,给你这个,这个打起来顺手!”
被强行塞了个鸡毛掸子,冯晚禾反而被整不会了。不是,周阿姨你别这样,你快醒醒,我在揍你儿子,你还给我递凶器?你这样,让我很无措哎!冯晚禾举着鸡毛掸子动弹不得,惹得大家又是一阵哄笑。大家都在笑,王胜男回头看着冯德彪,小心翼翼说道:“爸,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
冯德彪敛起笑容,正色看着大女儿说道。“我想……去外地工作!”
她说罢,又忙解释道:“不是说我要离开冯家,我是想彻底摆脱……我的亲生母亲。”
这话一说出口,客厅里一片静默。王胜男像是做错了什么,慌忙说道:“我是不是不该这么绝情?毕竟她生了我,我这……”“你早就该这么做了!”
冯晚禾大声说道:“赵荷花配做母亲吗?当年大地震时她放弃了你,现在又像是蚂蟥一般疯狂吸血,但凡是个有良知的人,都做不出这种事!”
“要我说,你就搬回家住,赵荷花再有能耐,还能闯进军区大院里吗?”
是,只要王胜男不在乎,就赖在这军区大院不出去,赵荷花再哭再闹能如何?然而她就是想太多,所以才被赵荷花吃得死死的,甚至于伤害了养父母。往往就是这样,坏人反而活得滋润,好人总是被良知折磨。冯德彪沉默了会儿,才点头说道:“可以!”
“我给你单位那边打个招呼,请个长期病假,把工作关系继续挂在原单位,然后……你和鲍羽去兰城住两年。”
他说道:“鲍羽不是想做生意嘛,但说句不好听的话,他初中都没毕业,怎么去算账管人?我有个战友在兰城商学院做校长,我打算让鲍羽去上学!”
听到这话,鲍羽猛然坐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