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生,也是最后一次发生,咱们是一家人,不该有所隐瞒与防备的!”
王胜男泣不成声。“爸,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自作主张瞒着你们了!”
梅月棠急得不行。她终于挣脱开丈夫的手,上前将女儿扶起来。“别哭了,你还怀着孕呢,情绪不能太激动,否则容易到身体!”
正说着,只见冯晚禾与薛战城也下了楼。“冯晚禾,你也给我过来!”
冯德彪微微拔高声音,没有像往常一样亲昵叫她“小禾”,而是严厉叫她全名。看到父亲阴森的模样,冯晚禾吐了吐舌头,低头乖乖走到父亲面前。“你大姐怀孕的事你早就知道?你为什么也不告诉我们?”
他又指着鲍羽说道:“还有他……你知道这是多么胡闹的事吗?你就没考虑后果吗?”
“是我不让小禾告诉你们的!”
在冯德彪准备继续训斥冯晚禾时,薛战城站出来,挡在冯晚禾面前,承受着冯德彪的怒火。“这事儿若是告诉你们,你们必定会去质问胜男,以胜男与龚媛的关系,鞠家很快就知道了,到时候还玩什么?”
薛战城沉声说道:“鲍羽的事,也是我的主意,我想,左右是要闹翻,倒不如大家都不要退路,这就和带兵打仗一样,不问过程,只要胜利!”
听到这话,冯德彪又好气又好笑。“你小子也真能耐,把部队打仗那一套,都用在这些事上,真是……学以致用!”
薛战城当即站直身体敬了个礼。“是首长教导有方!”
“滚你的!我可没教你这些阴招,你少什么都赖在我身上!”
冯德彪笑骂几句,显然是消了气。“你们也没做错,虽说做事极端了些,但好在结果很圆满,就是委屈这个小伙子了!”
看着站在王胜男身边的鲍羽,冯德彪眼中满是称赞。“小伙子叫什么来着?”
鲍羽忙答道:“叔叔你好,我叫鲍羽,鲍鱼的鲍,羽毛的羽!我父母去世多年,我现在……在创业!”
嗯,没有鲍鱼的鲍鱼焖饭,也是创业的一种……听到这话,冯晚禾与薛战城没忍住,二人都噗嗤笑了。鲍羽狠狠瞪了这两个拖后腿的货一眼,说道:“你们笑个屁,老子迟早开个豪华大饭店,然后门口立个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