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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弟,快,里面坐,冻坏了吧?”
进了门,叶向云就急忙招呼。
方寒来的时候没怎么注意,衣衫有点单薄,下身也就是一条单裤,上身也只是一条长袖,没带外套。
“小方,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这是我的两个学生。”
方寒客气的和几个人握了握手。
叶向云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长子没有从医,这次过来的是叶向云的次子叶锦城,今年五十岁。
叶锦城现在在秦州中医药大学任教,是秦州中医药大学的教授。
这次来的叶向云的两个学生,一位秦州省医院的中医科主任,名叫王岩,一位是西京市中心医院的中医科主任,名叫万宁山,两人都是五十岁出头的样子。
“早就听老爷子说起方寒你了,就是无缘一见,这次我可是专门给你送了请柬。”
叶锦城很是客气的招呼方寒坐下。
“谢谢叶教授!”方寒客气的道。
“自家人,按说我也是小辈了,不过我是真抹不开脸,咱们就平辈论交,你也别叫我什么叶教授了,叫叶大哥吧。”
按说叶锦城才应该称呼方寒小师叔,只不过叶锦城五十岁了,而且又是秦州省中医药大学的教授,叫方寒这么一个小年轻师叔还真有些抹不开面子。
叶明晨称呼方寒小师叔,叶锦城也就直呼其名了。
方寒和叶向云平辈论交,叶锦城也把方寒当平辈,真真应了那句,你把我叫师叔,我把你叫老哥,咱们各论各的。
叶锦城也是个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直接承认自己抹不开脸,倒也坦诚。
王岩和万宁山毕竟是叶向云学生,儿子和学生相比肯定要生分一些,虽然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儿子和徒弟自然是不同的,这个傻子都知道。
所以王岩和万宁山没有叶锦城那么自在,一般不直接称呼方寒什么,真要没办法,也是小师叔的叫着。
“方寒,咱们先喝会儿茶,饭马上就好。”
叶锦城给方寒倒上茶水,笑着道:“西京这边堵车比较厉害,曲江距离机场又比较远,也不清楚你什么时候能到,菜炒的早了凉了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