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心还是很紧张和担忧的。
一方面,他急切地想要赚回失去的元神力。
但另一方面,他又害怕今天非但没有赚回损失,要是将剩下的六万点又亏进去几万点,那该如何是好啊?
到时候,不仅是修为下降,甚至连掌门的位置可能都保不住了。
不过幸运的是……
青松子今天赌对了,嘿嘿!元神力涨回来了。
在赌第四次的时候,三万点元神力就涨了回来。
兴高采烈的他,彻底地忘记了在开赌之前,不停地在心中告诫自己的话。
“我就赌几次,将损失赚回来,就再也不赌了。”
“不需要赚回三万点,只要赚回两万来。我就不赌了……”
可以说,唐灿将这些“死赌狗”的心态,那是拿捏得死死的。
精准的赔率控制,让掌门青松子那叫一个欲罢不能啊!
每一次亏了元神力,都在心中嚎叫着“最后再赌一次,只要赢回来就再也不赌了”。
然而,等真赢回来以后,又豪气如云地叫着“元神力如此好赚,为何不乘胜追击,一口气冲到十万点元神力”。
……
不过好在,每一个传承者的使用次数就是三次,这是唐灿从自己这个终端进行控制的。
哪怕他们再多次的触发bug,唐灿不给他们操作,也和没触发是一样的。
当蓬莱仙门的六次机会都用完后,整个门派内的这些元婴和金丹长老们,都有一种怅然若失地空虚感。
没爽够啊!
不甘心啊!
再来一次……
我肯定能赢回来的!
……
赢的人想要再多赢一点!
输的人则是迫不及待想要翻本!
人心就是这样,哪怕是修道修仙,只要还有欲望在,就免不了贪婪的俗。
“王长老!你这边,也一样只有三次机会么?”
传承了秘法的钟离子长老,此时施展完三次《水调歌头》秘法后,正在和王传风交流着。
“是啊!没想到钟长老也得到了秘法……”
王传风心里很是不爽。
原本蓬莱仙门当中,只有他一个人会《水调歌头》秘法,连徒儿苏照都怕他杀人灭口而逃了出去。
昨天掌门和那些元婴长老们,一个个都得笑着请求自己施展秘法,每次还必须送上补充元神力的天材地宝,王传风就是整个门派的独一份。
可现在钟离子也掌握了秘法,王传风也就没那么吃香了,甚至今天连天材地宝都没敢再收。
“可是,我听说,王长老的秘法,是由你的徒儿苏照教授给你的。这就奇怪了,我们可是在金陵城中,通过一个【羊脂玉球】获得的秘法传承。
王长老你没有经过【羊脂玉球】的传承,为何能够掌握秘法?要知道,这传承的风险可不低,连那五霞宗的元婴大圆满长老枯木真人,都在传承的时候被雷击身亡……”
钟离子并没有感受到王传风的不快,而是对他获得秘法传承的来源产生了质疑。
“恩?还有这回事?”
王传风闻言,也是惊了。
脑子里一阵的懵逼!
怎么回事?
这秘法……不是只要心中默念十声苏轼后,开始诵读《水调歌头》就行了么?
秘诀就在开始前的十声“苏轼”默念啊!
什么时候,还要用【羊脂玉球】传承了?
而且,这传承这么可怕的么?元婴大圆满都被干死了?
“怎么?王长老,有什么不对的么?你还没说,你是怎么获得传承的呢?”
钟离子越发觉得奇怪,追问道。
“这……”
听到钟离子仔细描述在金陵城的全过程,王传风惊了,是彻底被吓到了。
有问题!
《水调歌头》秘法绝对有大问题啊!
可是,这个问题在哪里啊?
王传风很是痛苦,他觉得有一个大秘密就在眼前,却好像隔着一层薄纱,硬是没能想清楚明白。
“等等!这《水调歌头》分明是唐灿自己写的啊!苏照亲口说的,是那天诗会的时候,他亲眼看到唐灿落笔写下的……”
“这样的一首诗词,如果真是唐灿亲自写的,是绝对不可能和什么中古秘法传承有关的。那个什么【羊脂玉球】的传承,一定是糊弄鬼的。”
“没错!这次各仙门长老齐聚金陵城,本意就是寻找增加元神力的秘法,是找唐灿一家麻烦的。”
“如此说来……没错了!唐灿就是故意设局,引得各大仙门长老们互相比试残杀!!”
“好狠毒啊!甚至最后,还用那什么【羊脂玉球】,将五霞宗的枯木真人给杀了。”
……
嚯!
不想不知道!
这么一联想,王传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