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趁着现在多骂几句。”路朝歌笑着说道：“省的死了之后没机会骂了，赶紧骂。”
“王爷不相信老奴？”牛牯问道。
“我为什么相信你啊？”路朝歌说道：“牛牯，你知不知道，我是从战场上打生打死打出来的？”
“自然，王爷您领军的本事天下无双。”牛牯说道。
“马屁你就别拍了。”路朝歌说道：“我这人别的可能不太行，但是耳力和目力都比一般人强了很多，你混在人群里喊那几嗓子，你以为我没听见？你以为我分不清是谁喊的？就你这独特的嗓音，我听一次就能记住一辈子。”
“你们早就开始怀疑我了？”牛牯知道自己彻底暴露了，在隐瞒下去也没意义了。
“牛牯，让你死个明白。”李朝宗说道：“还记得我给你写的那两个字吧！就是你的名字，我故意写错了一个字，你当时愣了一下，就愣那一下我就知道，你肯定有问题，不过那时候只是觉得有问题，可是在你收下那两个字之后，你的反应就再一次出卖了你，换成曲灿伊，收到那两个字之后，可不会仅仅是很平淡的说一声多谢陛下的。”
“就因为这一点你就怀疑我？”牛牯问道。
“这还不够吗？”李朝宗笑着说道：“其实有句话说的很对很对，我是当今皇帝，若是想杀一个太监，只要怀疑就足够了，再加上你出现在我视线之内的时间太巧合了，还有那个叫杨吉道的太监，留下的那封信也太刻意了，有这么多东西，再加上我家朝歌刚刚确认了一下，你说再多都没有意义，至于你说的曲灿伊，我能把他放在自己身边当贴身内侍，你觉得我会因为你的几句话就怀疑他吗？”
“再给你说一个好玩的。”李朝宗继续说道：“其实，你们策划的这点事漏洞百出，你以为城外的那些人就能成功吗？你觉得我大明的锦衣卫和战兵都是吃干饭的吗？”
“行了，别挣扎了。”路朝歌开口道：“想想一会该交代些什么吧！就比如你们在雍州道的负责人是谁，或者更劲爆的消息，你们‘天地院’的老巢在什么地方。”
“我们现在就对这点事感兴趣，你要是能说出个一二三来，虽然下半辈子肯定不会有自由，但是好歹是能活着。”路朝歌继续说道：“要不然，锦衣卫的手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