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没什么旧可以叙,他写这封信给路朝歌,纯粹就是要埋汰一下路朝歌,这么多年都是被路朝歌算计,今天他终于是翻身农奴把歌唱,那还不好好的羞辱路朝歌一番?
这封信,他足足写了一个时辰,反正士卒登船也需要大量的时间,而且路朝歌赶过来也需要时间,所以他的时间很充裕。
写好了信之后,刘子腾叫人将信件用匕首钉在了港口的大门外,保证路朝歌一赶到益阳港就能看见。
一直到了晚上,四万人才全部登上了战船,刘子腾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也跟着踏上了船,这一次离开,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了,也许一辈子也没机会了,可不管怎么样,该走还是要走的,这个时候不走,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战船缓缓开动,刘子腾就这么离开了自己经营了数年的北方,几日之后,他就要离开自己生活了半辈子的大楚,心里的那份不舍,只能埋藏在心里了。
“我们还会回来吗?”刘子腾的妻子站在他的身边。
“谁知道呢!”刘子腾自己也不知道,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就不能不走吗?”刘夫人问道。
“不走,我们全家都得死。”刘子腾说道:“你是知道的,路朝歌有多恨我,他抓住我们一家,我们谁也活不了。”
“可二弟、三弟和老四不也活的好好的吗?”刘夫人说道:“还有刘宇森,他不也好好的活着吗?他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你呢?李朝宗已经登基称帝了,他一定会有帝王的胸怀的,他一定可以放过你的。”
“李朝宗肯定是有帝王胸怀的,不然路朝歌早死了。”刘子腾说道:“但是,路朝歌可没有,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我把北方闹的不善,死了那么多人,这笔账路朝歌可都记在了我的头上,只要我落在他手里,我连到长安城的机会都没有,你信吗?”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刘夫人叹了口气。
“难道你想让我像老二一样,在李朝宗面前卑躬屈膝的活着吗?”刘子腾本来心气就不顺,被自己夫人这么一说,他心情就更不好了:“我可做不到,那皇帝的位置本来就应该是我的,要不是我父皇,我怎么可能不是太子?”
“刘子钰一家都该死。”刘子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