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姐儿去赌场,我这个子可真会玩儿,欠了钱,就跑回来躲着。连窑姐儿都来了好几次,可那子就没钱,哎哟,这可笑死个人,嫖了人家的姐儿还没给钱。要是我,再给我十张脸都不敢出门。后来啊,赌场的人就来把刘矩打了一顿,光化日名正言顺,欠债还钱经地义,连官府也管不得这个事,刘矩就被打残了。这就是梨双姐姐拿住刘家的大筹码了,平哥您不知道,梨双姐姐现在有了身子了,若是刘家母子不好好待梨双姐姐,这刘家岂不是就断根了嘛。”
常平痴痴地听着,原来方才看见梨双,她的衣服十分繁复,原以为是要彰显自己的身份,原来竟是要掩住自己的身子。
匡一毫无察觉常平的内心变化,还继续:“你知道那个刘妈啊,癞蛤蟆想吃鹅肉的,想着法子给刘矩弄了个梨双姐姐回去,白白糟蹋了一个姑娘。她自个儿还有好多见不得饶事儿呢。”
大家族中有这样的事情实属正常,常平不欲再听,但是匡一已经开口:“您不知道,那个刘妈和厨房的管事。。。哎哟喂,这可怎么好,嘿嘿。这两个人一个是寡妇,一个是鳏夫,偷偷摸摸的事谁不知道这两人没少干,原本众人以为就那样,毕竟刘妈那个儿子就够呛,谁他娘敢娶这个老婆子。但是您是不知道,这俩人忒不像话,月前儿漆黑的时候,被上夜的伙计看家两人儿在厨房赤条条地抱在一块儿。。。哎哟,瞧我这嘴巴,些什么混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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