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为什么人的玉佩,结缀过流苏穗子。
羽弗青鸾只是隐隐记得,记忆中的那块玉佩也同现在自己手中的这块玉佩一样,白白的,温温的,而自己给那玉佩结缀的穗子,好像是自己从身上的香囊上解下来的。不过那玉佩是谁的,羽弗青鸾却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那是在自己很小的时候,一次宫廷绮筵之上,年幼的羽弗青鸾用过了宴席之后,觉得无聊,偷偷跑出来以后,发生的事。
羽弗青鸾努力的回想着,却依旧拼凑不齐年幼懵懂的记忆。
羽弗青鸾只好暂停了潮涌般的思绪,先放好那块玉佩,不再想它。随后转身出去,打了盆水,将冷沦宸的玉袍浣洗干净,借着月色搭在了院中。
羽弗青鸾回到睡房时,已经是深夜,疲惫了一天的羽弗青鸾也顾不上宽衣解带,直接倒回睡榻上,埋头大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