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他,所以才这么对他的,对吗?
“哎呀,瞻白,你莫要如此盯着我看,于礼不合了。”柳臻抽出帕子挡住脸,打算跟他对着干到底。
好让他好好尝尝被心爱之人打着“为你好”的名义做着疏远你的事,还不准你难过的滋味。
萧秦:“……”
“你放下帕子吧,我退后一步,在你身后不看你就是。”
“哪有这样的道理?”他退,柳臻湍更多,“这里民风淳朴,应该不准女人走到男人前面才是。”
“……”萧秦,“咱们那里不讲究这些了。”
“入乡随俗嘛,省得到时有人在咱们耳根子后面闲话。”柳臻。
她得无比真诚,可萧秦只感觉到了戏谑。
他没脾气地:“他们要就去,嘴巴长在他们身上,咱们管不了。但是耳朵是咱们自己的,不顺耳的话,不听就是了。”
她以前也没在意这些,现在这般,一定是因为还在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