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镖局的管束,难免有人露出真实个性,各个镖头总要镇压一番,那些少年才能老实下来好好做事。
“那你可能帮帮忙将麦苗的性子压下去一些?”
“这……”齐炎一脸为难,“镖局出来的,多少都会武,所以多是打一顿……”
输了就知道自己的本事还不够,没资格不服管教;疼了就知道不能任性,要好好做事,多挣银钱才是正理。
麦苗再跳脱,也是一个柔弱的小丫头,打不得、骂不得,他一个粗人,能有什么法子?
柳臻再也忍不住,掩面轻笑。
齐炎一脸茫然,她越觉好笑,好不容易忍了笑才说:“你自个儿好好想想,若是没有相中的,我便给你做主了。”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她还要去讲课呢,只留下齐炎一脸莫名,呆站了好久,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被戏弄了。
亏他还苦恼了好一会该如何拒绝跟麦苗说亲的事呢。
转眼到了腊八,腊八节巾帼馆放了一天假,柳臻便跟着谷雨她们一起熬腊八粥。
“姑娘,厨房里也有,咱们不如等着吃厨房里的吧。”时辰太早,麦苗打着哈欠说。
她眼睛眯着,搓着手,不时哈两口热气暖暖手,看着可怜极了。
柳臻很是看不惯她这副模样:“你若是这么怕冷,日后还是同我一起走着去巾帼馆吧,好歹让你身子骨锻炼得壮实些。”
麦苗瞬时清醒了,她连忙对锅门前的霜儿说:“姐姐歇歇,我来烧一会。”
锅门前暖和,见她这么怕冷,霜儿默默起身走到了柳臻的身边。
柳臻正用小巧的石磨磨米粉,见霜儿过来,她无奈道:“你就宠着他吧。”
霜儿笑笑,帮着谷雨一起挑拣坚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