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这个梦儿娘一直很违和,总是有种熟悉的感觉,还一直觉得她是那么讨厌那么丑。每次一见总是想给一拳头才舒坦,原来自己的直觉没出错。
梦娘看着这个二傻子,有些怜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点了点头。赛大当家哼了一声后就抢了梦娘的手不让她靠近左一的肩膀。
左一:此时的我只想静一静,再吐一口。
我呸,这对狗-男-女!
梦娘之江阿丑念着他方才维护自己的傻样儿倒也不忍心再刺激他,只是含笑看着左一后叹气又沉重地说道:“兄嘚,往后还是长点脑子吧。”
这个消息左一吞进去了但是呛着了,他呛得难受哪里还有功夫接话,只是瞪大了眼睛指着梦娘的胸不说话。
“这个?”
梦娘戳了戳自家的两只馒-头,粗手一伸戳向左一:“死鬼,怎么老是看人家那里呢。”说话间还往赛凤凰身上一扑,撒娇道:“他,他调-戏你家夫人呢,你管不管。”
“啪!”赛凤凰狠狠地拍了梦娘的手,瞪了他一眼后还是说道:“一会儿我剜了他的招子。他这样,还不如做个睁眼瞎。”
可不就是个睁眼瞎,人家这里好好的呢。自己就这么傻不愣登往人家网子里头钻,这一钻就是半个月之久。
嗬嗬,怪不得世子肯让梦娘靠近呢。他就说世子从前从来不同个雌的废话呢!
其实,这些都是有迹可循的,偏偏自己眼盲心拙什么都没看出来。
好气哦!
可是没办法!
打是将将能打过,但是人家还有个女土匪帮忙,还有那个江阿丑可是个最爱下毒的小人。
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对贱-人真是相配得很呐,自己就多余替人着想。
左一坚定地转身,跟在周游身后就走。
“算了,别说人家了,他还是不错的。”
赛大当家别看平时凶关键时刻还是很明理。左一迈着沉重的步伐在心里点了点头!
“你居然帮他说话,我不依我不依啊!”
梦娘装得时候久了娇滴滴的话随口就来,也不知道是陶醉其中还是缓不过劲儿来,拿腔捏调得实在让人皱眉头。
“好好说话。”赛凤凰没有惯着他,说完又指着左一的背影教训:“你好好的,看看他这么大个人了,还光棍一个,你若是不想像他就给我好好的。”
左一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苍天啊大树,这都是些什么人,这对夫妇是专门出来危害人间的吧,这是不往人家心窝子上捅刀子不舒坦吧!
不过,谁说自己没有媳妇儿?他家小阿左可比这女土匪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一想起阿左,左一心里就美滋滋,他觉得自己瞬间治愈了。
别看江阿丑宝贝赛大当家宝贝得紧,他那身边可还有个仙木西丁在虎视眈眈着呢。
眼见不速之客身影远走,梦娘之江阿丑一脚踢开趿拉着的鞋子摁倒了赛凤凰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给她这样那样一番后,这才抹着嘴巴飱足地说道:“你好好歇着,我去去就来。”
帐里的赛凤凰是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的,她今日本就风尘仆仆,一来就见到了个假凤虚凰的梦娘,好不容易认出来想亲香亲香又被那家讨人厌的主仆给打乱了。这真是糟心事儿一出一出。
不过,
赛大当家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只觉得被江阿丑抹了舒筋丸的身子舒坦了不少。她又抬了抬腿,只觉得被摁过后的小腿有种既酸楚又愉悦的快-感。
啧啧,
还是丑丑好啊!
赛凤凰咋了咂嘴巴,觉得再美的容颜也敌不过温馨平淡和相看两相悦来的好。
夜黑风高夜,最是行动时。一个黑影敏捷地躲过了巡夜人,一个翻身跳跃再翻身又躲过了起夜的婆子来到了黑皮的床前。
呷了仙瘴丹的黑皮大长老正神清气爽地将一个绘了五毒图的红木漆盒子盖上,才要拿锁却见灯芯晃动起来。
他忙忙将盒子抱住,蹲下来收进暗格子里,却见一人已经来到了他跟前居高临下地拿者剑指着他,冷冷地说道:“您这是干什么呢?”
来人蒙着面,说话的声音虽然刻意压着嗓子,但还是能听出一二来。黑皮大长老心头咯噔一下,忙忙说道:“你,你是谁?胆敢闯入屋子可知这里头都是毒虫鼠蚁,无知无觉中就能让你中毒。”
回答他的是“桀桀”的笑声和不屑的冷哼。
来人先笑后哼,摆完了谱后,随手往黑皮大长老肩膀上一拍就接过了黑皮大长老手里的盒子
“你,你,”
黑皮大长老心头一骇,却再也说不出话来。他虽然不会下蛊却知道方才那么一拍一按自己已经被人下了蛊毒。
会下蛊毒的人他们寨子上不过就是那么一个人!
莫非是她!
黑皮大长老如坠冰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是中了自己人的招儿。他有些不甘心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