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阿丑是不是太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了,捉女干这么大的事儿,还是皇上捉了皇后的女干,他家世子爷和军事居然还有功夫讲旁的?
说到皇上,左一是既同情又吃惊,想人家吐血都是“噗噗噗”一口一口地吐,这梁惠帝怎么就跟喷泉似的来这么汩汩流一滩,老皇帝会不会被这皇后气得就此驾崩啊?平阳公主会不会哭啊?那他家萧姑奶奶岂不是很难过?
若是如此,世子岂不是帮了太子?那太子对世子爷可还没老皇帝好!
左右下头还有右二看着,想得脑壳疼的左一索性加入“闲聊行列”将自己心里的顾虑和盘托出。话一说完,左一就见世子爷和江阿丑齐齐瞪着他。
左一风轻云淡地摆手,深藏功与名:“属下不过是急世子之所急,想的多些罢了,实在是不值一提。”
周游:...要不给左一在谣谣面前提一提亲事,不然这人就要废了。
江阿丑:这是哪里来的傻蛋,我不认识。
左一见周游二人默默不语,只好摸着鼻子冥思苦想:莫非是我太优秀,伤害了江阿丑,毕竟江阿丑是军事。
算了算了,他摆摆手,“世子您别怪江阿丑,他都忙着跟赛大当家歪缠,一时没想起来也是有的。”
周游:真想一脚踹死这个小兔崽子不就是没说上媳妇么?就在这儿怼天怼地说给谁听?
江阿丑更愤怒:总算是看出来左一是个憨面刁心的家伙了!
一时间,主仆三人各怀心事,默默不语。只看着底下的梁惠帝对着牛郎拳打脚踢,脚脚踢到的都是要害处,拳拳打的都是牛郎那张脸。
左一觉得,这牛郎就算是不被打死,也做不成男人,一张脸从此后也不能见人了。
至于皇后是早就瘫软在床上,都忘了穿衣裳。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梁惠帝十几年来不曾来平安寺如今居然也过了来。更加没想到的是,居然一来就发现了她多年的秘密。
她和牛郎可不是一年两年的人,牛郎那也才不是一般人....
对啊,若是牛郎死了,那她怎么办?
想到每月一次的解药,皇后再顾不得害怕,忙扑倒在牛郎的身上,哀哀地说道:“皇上,您莫要责打刘郎...嗯,刘驸马了,他...他....不是您想得那样,驸马都是为了我好,对!他是为我疗伤,我中毒了,对中毒了。呜呜..”
皇后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只知道此时要保住牛郎,不然他死以后,她也活不长。
“你个银-妇!”
皇上恨不能亲手杀了皇后,他也的确这样做了。
皇上先摸了摸自己的腰,一摸摸到个装了草棒的荷包。那是专门给他的几个将军用的,不能折断。又找了找,什么都没有。身上是一把匕首也无,是呀,这是太平盛世之年,自己要刀剑何用。
可是皇后这个荡-妇,居然让自己这样一个英明神武的帝王蒙羞!
唐尚书说他实乃千古难寻的帝王,梁惠帝深以为然。现在自己这千古难寻的帝王居然被人蒙羞,这实在是太让人愤懑!
“你这个荡-妇,莫在此辩解。”梁惠帝大吼一声,踢了皇后一个窝心脚,皇后当即倒地,但还是抱住皇上的脚不撒手。
恨得皇上忙唤宏润。现在看来还是宏润这样不吭不声的人值得信赖。
不过宏润却是不在的。武公公低着头不敢看赤身裸体的皇后,禀告:“皇上,宏润公子说,才想起来,来的时候斑大蟋有些不妥当,怕它生病就先去看看了。宏润公子说,事急从权,他没能前来禀报皇上,待回宫后请皇上降罪。”
一连串说了这么多,还是为了那个宏润,武公公酸得腮帮子疼。但是收了人家的钱财,这些话就不得不说了。
要说起来,武公公至今也就卖过周游和宏润的面子,实在是这二人出手大方,所送之物皆乃武公公所爱,武公公自然要为他们说几句好话。
其实,也不怪旁人,谁能想到长得肥头大耳,一心钻在铜钱孔的武公公,心头好是洁白无瑕的美玉?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缺什么想要什么罢。
收起心头的思绪,周游默默地让人跟着下山的宏润。这个少年成功地引起了周游的兴趣,是敌是友,他要好好考量。
皇上听见武公公如此说,先呆了呆,却也觉得宏润懂事。不论他知道多少,至少这么避出去,往后他同宏润就见面才不至于难看。
作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觉得羞辱?
比起来,武公公就不够看了。跟在他身边的老人儿,居然还不如个少年!
武公公也很无奈,他也想走啊,可他是内侍,能走到哪儿去?
所以,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这并非妄言!
唉,一想到往后不能摸一摸心爱的美玉,武公公就觉得前途惨淡,人生无望。
唉,趁着能摸多摸些,趁着能收就多收些吧。
作为一个浸淫宫里多年的老人,武公公虽没有根据,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