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没有多往这方面思考,“我只以为战雪枫在外权力如此大,战家之人都敬称她为家主,在战家她应当更是做主之人,若无她示意,战家下人岂敢如此苛待你?”
宋雅筠无奈苦笑,“我的夫君啊,哪有女人能神通广大到内外兼修的?战雪枫能力出众,独当一面,于家宅之中便没有那诸多心思去费,她若修于内宅,便不可能在外如此受人敬重,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她也不是神仙。”
杭清很是意外,“你倒是很乐意理解她?可她之前在宋家,对你并不客气。”
“一码归一码,宋家与她有杀父之仇,她没把仇恨摆在理智之前,已是难得的睿智宽厚了,她当日也是给了你选择的,你若选家主令而不选我,我相信她也不会因此暗害你,她是个内心忠直之人。”
杭清记得,宋雅筠跟战雪枫没有深交,一路上话都没说过几句,也就是慕晚吟摔落悬崖之后,她们一起去找她,有过那么两日交集。
何以突然关系这般密切,让宋雅筠这么为她着想了?
宋雅筠没力气,便索性躺在他胸口,她软声细语,“我本是跟她有仇的,可她带我去找吟儿的时候,我便感动于她的真挚,我不知道战家这样的环境,怎么磨炼出她的本事,可我相信吟儿,吟儿格外心疼她,她也爱重吟儿。
她找不到吟儿的时候,就像丢了糖的孩子,倔强又无助的坐在石头上落泪,那一刻,我深深的与她共情了。”
她们都失去了慕晚吟。
可她们还得活着,还得带着慕晚吟对她们的美好祝愿,努力的好好活下去。
不能辜负她。
杭清是越发的觉得宋雅筠宽容大度了,搂着她的手臂也不由得收紧,“是我未曾想到这么多,没有夫人思虑周全,那夫人现下觉得该怎么办?”
他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自己跟战雪枫战高雄发脾气的事告诉宋雅筠了,还挺怕她责怪他冲动的。
宋雅筠摇了摇头,并未怪他,只是给他出了一些主意,杭清觉得很好,扶她休息之后,便打算去做。
但在这之前,他先去求见萧惊寒了。
萧惊寒居于客院最里的一间屋子,安静的只能听到风声和雪水滴答的轻响。
杭清在萧惊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