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这么多典当行,任谁都不相信,李长生可以全部查抄。就算他有这个想法,那些士族门阀权贵们,能纵容他这般肆意妄为?
“典当行存在多久远,跟你们怎能经营没有关系,难不成自古典当行就是‘黑店’的代表?”
李长生看着刘恩彤,摇头反问道。
刘恩彤皱眉,并没有接声,帝都典当行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般,她也不知道,里面内幕太多,但是从她接手‘名泉典当行’,就已经是这般。
运行了几十年,倒也没出现什么乱子,只要大家按规矩来,她不觉得有什么可耻的地方。
那些走不出典当行的人,十有八九也都是不懂规矩的人。
“帝都鱼鹰听令,封锁帝都各大典当行仓库,任何人不能拿走里面的物资,违令者斩!”
李长生怕一道令不够,又加了一道:“纵容者,诛九族!”
帝都典当行这块肥肉,他是不准备放嘴了,必须要咬下来,吞进肚子里,因为这块肉实在是太肥了,叫人舍不得。
五大鱼鹰厂在内,除了鱼鹰总厂,鱼鹰厂总指挥使墨舞没有到场之外,其余东西南北四厂总指挥使,全都露面了。
“李长生这是想把天给捅破了啊!”
乌托狄忍不住苦笑着。
虽然他掌管的鱼鹰西厂是帝都鱼鹰五厂中,综合实力最弱的一个,却也是亲自接触过李长生的一位五厂总指挥使。
“会死!”
鱼鹰东厂总指挥使白鲳面色淡然道。
鱼鹰南厂总指挥使傅晓笑容满面的摇头:“我看未必!”
“不死,还能活?”
鱼鹰北厂总指挥使南宫锦反问。
傅晓似笑非笑的说道:“武皇陛下如果不让他死,那他就死不了!”
东厂白鲳淡然说:“未必!”
南厂傅晓看着她,反问:“武皇保的人,也有人敢动?”
西厂乌托狄苦笑着说:“这次李长生动了整个帝都贵族圈的利益啊,权贵阶层很难留下他。”
北厂南宫锦笑吟吟道:“争辩这个没什么意思,李长生是死是活,要看他的造化。现在摆在咱们面前的难题是,李长生割开了这道口子,咱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