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政必然是要拿这三冗两积开刀,消减支出。”
许贯忠摇摇头说:“此事不容易办!”
“对于赵家来说,积累难办。但对于我来说,却是易如反掌。赵匡胤得位不正,惧怕手下武将有样学样,所以拼命压制武将,厚待文官。同时消弱地方,加强中央权力,这才会导致三冗两积的问题。我主政,自然不会惧怕这些,而且新建朝政,也容易实行新政,革旧鼎新!”
许贯忠听到,沉思了一会儿说:“确实如大将军所言,但是只是这样的话,依然不能保证朝廷的收入支出平衡!”
鲁达点头说:“节流后,自然要开源!不知道许先生有没有发现,大宋三冗两积问题严重,却是依然能坚持到现在,靠的是什么?”
许贯忠有些明悟,他试探性地说:“商税?”
鲁达赞许的说:“嗯!大宋能坚持到现在,靠的就是比前朝更重视商税。商税的收入甚至达到了朝廷收入的五六成,也正是因为这样,大宋才能坚持到现在!我主政以后,会吸取大宋有利于的政策,重视商税。有充足的商税做保证,自然可以承兑自己的承诺,三年免粮,三年后税赋减半!”
许贯忠听到鲁达要重商,着急地喊道:“大将军不可!商人逐利忘义,要是大将军重商轻农的话。百姓都会忙着去经商,没有人去耕田种地,到时候粮食歉收,国家必然会动荡。而且商人不事垦种,靠着买低卖高,赚取不义之财,聚拢财富,不立于国家治理。还请大将军三思啊!”
听到许贯忠进谏,鲁达原本满怀期待,现在有些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