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扶到了马车上。
她凑其耳边把这话一说，甚至连陈公公和那严九都没放过。
“孙女观察许久，殿下怕是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不知该不该做点儿什么，或者什么都不做？还是要请祖父给拿主意的。”
左相听了这话，惊了又惊。
他的手指都在颤抖，“你、你确定那丫头的话能信？”
“但也没什么不能信？而且查了宫里的记录，孙瑶产子时，身边根本都没什么人，殿下只是听了个结果。”
“而且给她接生的宫嬷和侍女全死了……”
这才是最关键的事。
若是真的生下皇子，何必把这群人给灭口呢？
左相疑心极重，对此也不得不怀疑，“此事你莫要动手，容老夫思忖一二。”
聂子玉得了这话，立即听令，“孙女一心牵在左相府，也明白只有娘家才是孙女靠山。”
她说吧此话，便从马车上下去。
换上了太子妃的小青轿，就这么赶回东宫了。
左相沉了又沉，这个消息实在太意外？他一时还真没想过，小殿下竟然是假的？
若事情真有败露之时，太子怕是会全盘皆输……
“回府，然后让太子到府上来一趟。”
他吩咐了身边长随，目光仍看向聂子玉离去的小轿。
“她身边那个侍女，想办法除掉。”
“是。”
左相的马车轻动，缓缓消失在雾色之中，很快不见踪影了。
殷慕云得了左相传话，冷哼不满，“这个老头子如今越发跋扈，都敢随意召唤孤了？”
左相推介的几位官员，根本无法完成与晋国谈判，每一次殷慕云把他们写好意见递上去，都被梁文帝骂了狗血喷头，就连脑门都有了折子尖磕到的伤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