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只要殷慕云过的好，她就很不好。
殷慕衍轻笑，只回答了一个“好”字。
叶宸汐又絮叨着太子会推举陶侍郎上位，询问殷慕衍朝堂中有哪几位可靠。
“不用指望其他人，父皇不会答应外戚染指军权的。”殷慕衍也给了她一颗定心丸。
叶宸汐也没问出为什么，她仔细想了想，“你可真阴险。”
殷慕衍几次事件，都勾得殷慕云野心爆棚，甚至淮北边境一事，已经把梁文帝逼到极限。
若不是父亲和大哥接连胜战，梁文帝岂能扬眉吐气？但他身为帝王，定会内心记了一本账。
此时殷慕云若再让亲舅父去篡父亲的军权，梁文帝定会瞬时暴走，指责殷慕云盼着他快些驾崩继位了！
殷慕衍修长的手指，帮她扫去微风吹落的一捋发丝。
他不小心碰到她滚烫的脸，瞬间缩手，“我只放了肉，是他自己忍不住要啃。”
叶宸汐咯咯咯的笑出了声，“你若骂他是狗，可把自己也捎带上了！”
“反正你不能嫁给那只狗。”
只能嫁我。
殷慕衍没说出后面这四个字，但炙热的目光早已写了明明白白，哪怕天空已经落了雪，叶宸汐的心也更热了。
丫鬟们煮好了年夜饺子，殷慕衍是在叶家吃过之后才走的。
叶宸汐看他身影消失在茫茫的雪雾之中，就听到叶宸阑轻咳一声，“都走了，还眼巴巴的惦记着，狗改不了吃屎，没长记性！”
“懂什么？渣男！”叶宸汐折身回去，今晚她要给父亲守夜。
星辰月落，叶宸汐在父亲身边睡的格外香甜。
而此时已经有一个人奔去宫中。
因为他昨日得了梁文帝的令，今日就要启程离开京城了。
离开之前自然要到宫中与父皇告别，但梁文帝还未起身，更不想见这个儿子，却允了他去看一看太后。
殷慕超微微轻笑，怕是父皇只想让他马上消失，根本不想认他这个儿子的。
一路通往太后的宫殿，路上遇见的宫女太监也全都贺喜拜年。
殷慕超让喜公公给了赏，仿若离去之事从未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