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就认准的女人,他绝不容其他人染指……
“把孤的舅父请过来,孤要与他详细聊一聊。”
陈公公看看外面天色,“晚了,不太方便,不如明早?”
陛下虽然盯着叶家和刺客下落,但不代表他不盯宫中。
这会儿走动的太明显,定会引起陛下疑心。
殷慕云兴致寥寥,“那就等着明早……孤先去看看孙瑶,她的肚子务必要给孤保住!”
他突然觉得,过了这个年之后,属于他的日子就到了?
此时在三王府囚禁着的殷慕超听说此事,召唤春公公上一瓮酒。
“以为风风光光的凯旋而归,却不知早有利箭在等着他?呵,叶家!”
“那叶家其实最狂妄,得过几次军功便不可一世,这回算是遭了报应了!”春公公对叶宸汐恨之入骨,倘若没有她的话,他也不会被打得面目全非,跑到一个瘸子皇子身边伺候了。
“报应?你觉得他们家最该死的人是谁?”殷慕超嘴角微扬,貌似随意闲聊。
春公公也壮了胆子,“奴才不敢说。”
“那你留着舌头做什么?”殷慕超这话一出,春公公身子都躬了一半,“叶宸汐。”
“若说叶家其他三人都军功赫赫,她从小被送到宫里生活,那是多少姑娘艳羡不得的?还以为太子殿下只能有她一个女人?大婚当场都闹翻了!”
“也就是自幼被宠的过了度,换做别人家的姑娘,谁敢?”喜公公想一想都心绪难平。
殷慕超突然哈哈大笑,“可她就是太善良,否则哪会连个下面没东西的臊奴才都敢在背后说她。”
喜公公脸色一僵,又只能讪笑,“奴才也就只敢跟三殿下说说,出去的话哪敢呢。”
“唰!”
殷慕超把玩的匕首,抬起便是一刀!
喜公公顿时捂着耳朵蹲下身,鲜血遍地,疼的嗷嗷直叫!
“她再骄纵无度,也是所有人的心尖尖,轮得到你个臭奴才说嘴?本王不想听你说她,就只能割了你的耳朵,毕竟不能割本王自己的……”殷慕超用帕子擦了擦匕首上的血,只觉得十分脏。
喜公公倒在地上快昏过去,“奴才不敢,奴才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