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宸汐不能再走,她务必要留在此处,紧紧地盯着父亲!
朱昭布置好了京卫所的人,严格把守此处安危,不容许任何危机再发生!
他紧紧的护着叶宸汐,手中始终握着长刀,“你也别惦记,叶伯父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她虽害怕,却仍看着马车内的惨痛一幕,那漆黑的毒,快把父亲的皮肤都染了色。
是谁这么希望父亲死?居然下这么恶毒的手!
她努力回忆前世。
前世父亲好像也是在一次战事中,身受重伤,再也没办法骑马征战沙场,只能留在京中。
因父亲年迈病重,兵部尚书的职务自然会有人惦记。
她仔细回忆了下,那时接任父亲的人是皇后的幼弟—陶德铭。
陶德铭一直任职兵部右侍郎,也立过不少战功,却被父亲和朱家联手,压得死死……
也是从那时开始,殷慕云便一点一点的挖走叶家军权,最后把叶家挖空……
“宸汐姑娘,叶大人的情况如何了?你也不要太过担忧,天凉。”
一道声音在身边响起,叶宸汐侧眸望去,心里顿时一紧。
还真是想到谁,就出现谁?
这不就是陶德铭的那个小儿子陶谨?
陶谨今年十六,与叶宸汐同岁,他一身亚青色的长袄,手中拿了一件狐裘披风。
他性子温雅,面庞还未褪去少年郎的青涩,此时与叶宸汐说话,紧张的手都有些抖,“你披上御寒吧?”
“太仆寺还管京卫所的事?”叶宸汐没有理睬,她并不想与陶家有来往。
陶谨僵了一瞬,把手收回,“太子殿下照料陛下和皇后娘娘,所以遣我到此处看看。”
皇后让殷慕云前来,殷慕云退缩,但又不能就这么晾着。恰好陶谨在,他便让陶谨过来盯着了。
“看到了?人还没死,你可以回去了。”叶宸汐神色冰冷,直接赶人。
陶谨没走,还想再安慰两句。可旁日在太仆寺的伶牙俐齿到叶宸汐面前只字难出,他也不懂为何在爱慕的女人面前会这般懦弱……
“还看什么呢?没听见让你回去么?此地危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