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义母撑腰，而且真的夺了郡王爵位，陛下也会亲见，我在那里陪着做什么？”叶宸汐今日听了许多母亲的事，她很想回去问问二哥。
殷慕衍并不想让她离开，“给我母妃请个安再走？”而且是他陪着同去。
叶宸汐受不得他这挑逗的话，“我回家去等消息了。”
“也好。”殷慕衍并未勉强。
叶宸汐与老郡王妃告了别，只说稍后再来请安，她折身上了马车，身子一僵。
怎么殷慕衍也在马车上？
“送你一程……也听你说说郡王府中发生的事。”
这后半句明显是借口，其实他路上就已经都问明白了。
叶宸汐却并未多想，觉得说说也理所应当？
车辕滚动，她便侃侃而谈。
从入郡王府的门开始，一直骂到遇见聂子玉和韩浮云，再到陈苫突然撵郡王妃离去……
她两片小嘴唇吧嗒吧嗒，殷慕衍听得津津有味。
他喜欢她讲述时的眉飞色舞，甚至气得攥拳，也喜欢她吐槽另外几个姑娘时的不屑招摇与骨子里的傲娇。
叶宸汐喋喋不休，说的口干舌燥，她说起生母还与韩氏有瓜葛之时，突然安静半晌，“我母亲到底是什么样子？我真的没有印象了。”
哪怕两世为人，她对母亲的片段也寥寥无几。
殷慕衍递了一杯水给她，“她是温婉贤淑的女人，也有着霸道坚定，更雷厉风行，虽然出身太傅府却十分叛逆，很是不喜欢守规矩。”
叶宸汐惊了，“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这些评价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就连大哥和二哥说的都很不全面。
“因为她是我的启蒙先生。”殷慕衍突然道，“只要我保护她的孩子，她就肯教我识字。”
叶宸汐面色绯红，甚至已经红到了耳朵根儿，“那你母妃为何不教你？”
殷慕衍抿了下唇，“她那时被关在冷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