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太过直接，婆婆最先反应过来，直愣愣的看了过来，她的眼里有巨大的悲意，“是我彻底杀死了雨夜。”
她顿了一下，悲从中来，“雨夜其实是个好孩子，是我害了她”
想想苏雨夜以往对她的种种，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跪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一个两个，已经完全失去了斗志。
康傅看着他们那样子，都已经忘了先前他们是怎么想要他死的了，就觉得可怜，都不忍心说什么重话了。
只是一抬头，就看到苏曼无比平静的脸，仿佛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对她的内心产生一点波荡一样。
他忍不住小声问道：“你就没有一点别的想法吗？”
“有。”苏曼说，“现在该算他们身上的帐了。”
康傅，“”他不是说这个。
他苦恼的挠挠头，明明他才是商场上杀伐果断的商人，可怎么苏曼看着比他更合格？
苏曼才不管他烦不烦恼，踢了他一脚，小声的在他耳边交代了一个任务，然后她自己走到了林慧的面前。
她在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了一个录音设备播放，这就是之前她和婆婆聊天录下来的那段话，有关那让林慧耿耿于怀的糖果和大学的事情。
林慧本来还没什么反应，但是在那录音设备播了两遍之后，她的眼睛慢慢聚焦。
“林慧，你的妈妈真的很爱你。”苏曼道：“你们之间积攒了一些误会没有沟通开，她并没有很爱苏雨夜，她对苏雨夜只是愧疚，因为苏雨夜是她找来给你续命的。”
林慧难以置信的看向她，苏曼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录音设备里的话都是真的，是我偷偷录下来的。”
“如果你肯和你的妈妈多交流的话，或许你早就能知道这些。”
“不，不对，你在骗我。”林慧心里戒备很重，或许说，她妈妈在她的心里是一点信誉都没有的人。
“我没有骗你的理由。”苏曼耐心的给她继续讲：“你妈妈为了你，甚至都想要去杀了康傅，杀人是犯法的，你自己也该清楚的。”
“如果她不是爱你的话，那么，这么些年，她到底在努力些什么？她有说过一句嫌弃你的话？”
“因为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