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渡整座酒楼。
一袭白衣,尤似那落入凡间的谪仙。
翩若惊鸿。
“世子爷,国公爷,您二位怎的来洛州了?”
应栗栗笑眯眯的打招呼。
盛淮轻点桌子。
她拉着师父坐下。
“办点事。”盛淮这次是出来公干。
顺便把郑谨拉了过来。
毕竟,是这位的祖籍地,有他在,做事方便。
应栗栗没有多问。
人家和自己聊,是看在七殿下甚至是师父的面子上。
不然她在这两位眼里,比之蝼蚁都不如。
自知之明,她从不缺。
“宫里吃不到醉鱼吗?跑来这里。”郑谨揶揄的看着她,“来给爷送钱来了?”
应栗栗眨眨眼。
盛淮笑道:“醉江楼,是郑家的产业。”
而今,郑谨是国公,族中的产业,便尽归于他掌管。
在大昭,嫡庶的区别说明显也不是很明显。
嫡母的嫁妆,归嫡出子女所有。
而父亲的产业。
动产嫡庶均分,不动产尽归继承者。
如世家这般,家大业大,故此有了宗族帮忙打理。
每年的族中产业营收,都需要交给当家盘账。
毕竟,这属于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若非郑谨的祖辈,郑家其他人也享受不到这份待遇。
应栗栗倒是无所谓。
她笑的眉目弯弯,“我师父有钱。”
而且旅游费钱,自古至今皆是如此。
出门在外,路都是用钱铺的。
这骄傲的小模样,逗笑了三人。
“武功学的如何了?”盛淮问道。
“师父说我进步很快,我会继续努力的。”应栗栗道:“练出内力了。”
两位微微惊讶。
郑谨道:“可以啊,天赋这般强?”
才多久,而且这小丫头才多大。
居然修炼出了内力?
要知道,习武之人,有些一辈子都修不出来。
“名师出高徒。”应栗栗挽着白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