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熟悉的人眼睛里,若说他当时便猜着了具体情形,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啊……”
沈太后的眉梢忽然狠狠一扬“等一下!你不是说,钟郎和严观一起去过一个僧人的法会?那是什么时候的事?那个僧人跟余简有没有关系?你马上去查!”
椎奴脸上顿时便是一慌“是!”
急急去了。
不过一个时辰,便脸色苍白地回了梨花殿,悄悄报给沈太后“自幼服侍元闻大师的福禁和尚,普济寺的知客僧,年前韩震尚未出事时,忽然留书出走……”
沈太后的脸色也变了“你说谁?元闻?是不是严观的那个好友?以八字命格推演知名的?”
“是。”椎奴疲惫地捂住了眼睛,递了一封信给沈太后“便是太后提出要收郡主为义女的消息传出去,元闻大师便圆寂了……这是他的遗书,现在的住持福鹭是他首徒,听说是太后问话,立即便拿了出来,让我转呈。”
沈太后神情凝重地低头看信,却见火漆都未动“这是?”
“遗书一共两封,一封是给福鹭的,交待了寺里的事情该怎么办。还有就是交待了这一封遗书,若是有日天下将乱,有人寻了他去,便让他把这封遗书拿出来。”
椎奴脸色难看地捡了个脚踏坐了下去,失神地盯着远处,苦笑道“福鹭说,外头都只知道福禁是为避开普济寺主持之争,所以游历天下去了。其实,他是失踪。那封所谓的留书,一看就不是福禁能说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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