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计较那些长辈们久远以前的口角恩怨了。二叔有了爵位,却没给二婶请封,那是他的事。我们父亲有了品级,却不敢忘了亡妻。求太后娘娘赏先母这个体面!”
说着,跪伏在地,哽哽咽咽地哭了起来。
陈太妃挑了挑眉,原本想要阻止的话,又咽了回去,往后靠回到椅子里,笑吟吟地看着沈太后,道“这件事,妾身可真没本事做成,必得太后出手呢!”
余绾也抬起了头,审慎地看着沈太后,仔细观察着她的态度。
却见沈太后呵呵大笑,摇头叹着,指指余绯“傻丫头!这种事,你管旁人做什么?直接让你父亲上奏折请封,吏部礼部核了,就批了就是了!
“也用得着当个事儿认真来说!你说了,还扯上离珠,你这不是让哀家为难么?哀家问了离珠,她若当场答应,倒显得你小气;她若不答应,那哀家是不是还得费吐沫训诫她?
“她可病着呢!还是为了救我儿子病的。你让我这个孩子娘怎么开得了口哦!”
说着,嗔怪着亲昵地指指余绯“真是个实心眼的傻孩子!”
然后脸一板,“哀家可没听见啊,什么都不知道!”
余绯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却开心得意地笑了起来。
余绾看看沈太后,又看看陈太妃,疑惑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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