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小菜,见他这副模样进来,呵呵地笑“怎么,天塌了?”
“快了!”吴夔一屁股坐在桌边,抢过酒壶灌了一大口,定了定神,方低声将事情都跟孟春林说了一遍,哭丧着脸道
“您说我为难不为难?一边是郡主和太后想方设法要保,一边却是陛下绞尽脑汁要杀。我这,我这该怎么办才好?!”
孟春林听得脸色阴沉,半晌,仰天饮干一杯酒,低声冷哼“手段毒辣,心胸狭窄,这样的人,天下之祸!”
吴夔听得心头狠狠一抖。下意识地看看门窗,又看向孟春林,颤声问道“那,咱们装聋作哑,不管?”
“你不管,他就十成十能在魏县得手!”孟春林厉声低喝,一双老眼精光四射,咬了牙,道“这个秦耳,忒歹毒!”
“呃?”吴夔怔住。
秦耳一个办差的人,就算用些手段,也能理解。毕竟他一个老弱,怎么可能在无人相助的情况下,杀得了十来个悍将?他这又有什么歹毒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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