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挤得慌。”
凌二道,“好,我们先去弄点吃得。”
旁边有卖烤咸菜饼子的,他走过去包了六个,自己留了俩,其它的全给了王刚,俩人蹲在台阶上一阵啃。 实在噎的受不了,他才又去小商店买了两瓶汽水,俩人都舍不得一次性喝完,剩下的全拿在了手里,留着在火车上喝。 五点半钟,准时挤上火车,凌二特意让他坐在里面,自己在外面坐着。 打牌声,孩子的哭喊声,跟个大市场似得,一阵沸腾,加上闷热,整整13个多小时,凌二都怎么闭眼。 抵达浦江新客站,也就是后来的浦江火车站,天已经蒙蒙亮。 “哎,你困不困。”
凌二问道。 “还好我们去哪?”
王刚是第一次来浦江,看着宽阔的广场,他一个成年人向一个孩子询问起来意见。 “找个地方睡觉。”
凌二本来准备找个地方随便凑合一晚的,但是这么多的国库券,他实在不放心,花个钱买个安心吧。 带着王刚穿过两条马路,经过好几道路口,然后开始挨家打听住宿价格,他统共就十块钱的身家! 二十的不住,抢钱呢,十五的,不接受,十块钱的,考虑一下。 最后一家,讨价还价,他们也只睡两个小时,妥当了,付完钱,登记完身份证,上楼一看房间,差点没当场哭。 斑斑点点的床单,发霉脱皮的墙壁,整个屋子发出一种齁鼻的不明异味。 实在太困,两人也没心情计较,从里面反锁好门,倒床上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