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见完王使君你我当好生饮一番酒才是。”
刘昶笑着说:“如此我们便说定了。等我们见过王使君后,我自来寻你。”
几人来到了城门下,昨晚张举撤军之后没过多长时间王芬就发现了,只是天黑他不能确定情况,不敢派人出去恐中了埋伏,今早他便发现张举确实已经撤离了此处,然后他就看见了远处公孙瓒的旗号。于是他打开了城门等候公孙瓒过来拜访他。
三人走入王芬的府邸,见到了冀州牧王芬。
刘昶看向王芬,看得出来这段时间王芬过得并不是太好。尽管他尽量的使自己看起来更加的精神,不过他疲惫的目光和比之前更加多的白发都反应出了他被围困在城内的日子过得并不太好。
郭典率先开口说:“致使王使君被围困多日是我等的罪过,我等不能为使君解忧实在是罪过。”
王芬惭愧的开口说:“你们能够将我救出已经十分不容易了,何来的罪过。我作为一州牧却放任乱党横行百姓受苦,实在是我的无能所导致的。”
刘昶也连忙说:“能将叛逆全部击退乃是公孙将军的功劳,我等只是适逢其会到了而已。使君能够守住城池不失已经是万分不易了。”
公孙瓒也故作谦虚的说:“这乌桓人还是靠着二位赶走的,并不都是我的功劳。”
刘昶连忙说:“都是公孙将军名号所致,敌人莫不闻风丧胆而逃。我们两个并没有做什么的。”
王芬盛情邀请说:“几位一路上奔波劳累,不如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晚上我当设宴招待三位才是。”
郭典听出了话语中包含的意味,主动行礼辞别说:“想来使君还有许多要务要处理,我等就不叨扰了。晚上我们一定准时而来。”接着给了刘昶一个眼神。
刘昶心领神会的也连忙对着王芬行了一礼说:“那我们就先行告退了。”
公孙瓒也跟着二人离开了此处。
王芬看着离开的三人眼神阴暗不定。
三人离开之后,郭典单独找到了刘昶。
郭典有些抱怨的对刘昶说:“刘郡守怎么什么话都照实了说,我还想着在州牧面前表一表功。”
刘昶看了他一眼说:“我记得郭太守不是这般的人,怎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