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 世界最深处的秘密，小红不说对不起(2/4)
稳定，坐在神座上的神祇意志却会替换。
不是说埃斯摩帝奇只要没有敌意就能混进来，念头一转就能在要塞内部开花，而是现在这个祂，在最底层的力量本质上都没有敌意，属性为纯粹中立。
奇丽愕然，这家伙到底在害怕什么啊？
提尔之柄嗡嗡作响，喷吐出浓稠光刃，指住似乎想一直走到她们桌边的不速之客。
“这都是因为你……”
卡琳等人投去不解的目光，奥雷莎刻意指了指面条离嘴巴只有几公分距离，可看那速度，到进嘴似乎还得花上一整天时间的甘比特。
“对我而言，我其实也成功了，我干掉了上一代埃斯摩帝奇，替代了祂。”
这时候卡琳和魔女们也听从奇丽的传讯，收回了各自的领域和力场，就剩甘比特还在哆嗦着把面条往嘴里送。
小食堂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无比诡异，大家跟深渊之主坐在一起，后者还要面吃，跟地球世界日本废宅读物里生死之敌转眼就坐在一起喝茶聊天的常规操作没什么区别了。
听起来被奇丽看穿也在祂的预料之中……
这时候奥雷莎也用自动烹饪机弄好刀削面了，端过来递给埃斯摩帝奇，还好奇的打量了几眼，又看看奇丽，自然是在比较两个李奇的区别。
卡琳嚷嚷：“是啊，连你的英灵都见过，不过那个埃斯摩帝奇可不像你这么……奸诈，人家很开朗很好说话呢。”
不过这一刻，小红只有一句话想说。
说话的时候她盯着光幕里正在战斗的阿罗曼，目光迷离。
她骤然一个激灵，沉声问：“整个过程里，不该只是你跟小红的故事吧，小黑……我是说夜女士，没有出现吗？”
埃斯摩帝奇叹气：“阿罗曼不可能说对不起……”
“我成了深渊的主宰，我带着一帮不死不灭，永远承受着苦难的老家伙们，在费恩世界最深的地方，为了保卫费恩乃至整个多元宇宙而战。这是场没有终结的战争，直至永恒。”
“于是我从最低级的深渊蠕虫开始奋斗，一步步晋升，依靠地球世界的智慧和穿越者的优势，晋升到了魔君。”
埃斯摩帝奇看着下巴尖杵在胸口上的小红说：“你欠我一个道歉。”
还有很多细节不清楚，比如说什么永恒之战，还有小黑到底干了什么，尤其是埃斯摩帝奇和阿罗曼跟秩序女神有什么协议。
祂的语气仍然没有变：“说对不起……”
“但这很不……舒服，这不是我想要的，从一开始，我想要的就是作为凡人，过完富足而安宁的人生。”
一根又宽又厚的面条入腹，祂发出类似缅怀的感慨，让奇丽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
“当我回到深渊的时候，时时刻刻都在品尝每一个魔鬼承受的痛苦。”
类似神音的波动驱散连小红和卡琳都没有察觉的遮掩，真实身影显露，果然是大家在曙光之星上见过的那个埃斯摩帝奇。身材相貌跟小白……确切说跟李奇，而且是地球世界的李奇，几乎一模一样的青年。
奇丽也在唏嘘，不过她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小红的身体……”
“因为大同主义本来就不是什么至高无上的事业，它不过是个手段，它必须服从更具体的目标，比如保卫费恩世界，乃至保卫整个多元宇宙。”
听起来那个小红是有身体的，而捞起自己这个李奇时，小红并没有真实身体。
那真的是小红的前世，跟分裂出无数意志，化为不同凡人的曙光女神不同，那的确就是小红。她们彼此之间的关联，恐怕比特蕾希娅和蕾娅还要紧密。
小红还是低着头，讷讷的道：“可、可我不认识你……”
她缓缓摇头：“不，我不会说对不起。”
“然而我失败了，其实从我成为深渊蠕虫开始，这注定就是一场失败的尝试。”
小红久久不语，目光闪烁不定，埃斯摩帝奇的讲述似乎正在唤醒她的记忆。
作为小食堂里唯一不是神祇和魔女的凡人，甘比特还稳稳坐在椅子上，努力的把最后一根面条送向嘴巴。可看他剧烈抽搐的脸肉和不停哆嗦的筷子，就知道这是个既艰巨又漫长的任务。
埃斯摩帝奇边吃边说：“那个时候的小红说，炼狱和深渊是整个费恩世界受压迫最重的地方，大同主义革命只有在这样的地方才能孕育成功。”
祂叹道：“可惜，无语了啊，就像这个李奇躲在了女孩子身体里一样，我也不是以前那个我了。”
说到这奇丽打断：“你成为埃斯摩帝奇！？”
“我不欠你，李奇……二号。”
埃斯摩帝奇摇头，看向躲在奇丽背后的芝丽小红：“我想跟她谈，当然你们在场也无所谓。”
“当我成为魔君之后，通过小红的关联，开始尝试反抗深渊意志。”
卡琳等人看着光幕里的阿罗曼，目光里也多了一丝尊敬和怜悯。
她霍然起身，身上燃起暗金烈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