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二章 卡琳与生命女神，你想知道生命的意义吗？(3/3)
疯子。在贝塔城疗养院躺了好一阵，被塔哈领导的灵魂研究所做了灵魂清洁手术，才终于适应了现状。
卡琳的老祖宗特摩鲁尔之所以没跪下去，也是因为沉睡得太久，虽然接受过治疗，但身板太僵硬，被医疗外骨骼控制着，不准他做下跪这种高难度动作。
她抬头打量前方的景象，继续道：“这些年我从来没停止过思考，一点点的明白了很多事情。但没有回到这里的话，所有想法都只是猜测。”
愣了愣，瑟贝妮叹气：“这个泰雅，居然如此抗拒吾……”
海尔瓦作为情报局高阶头目，掌握着最丰富的情报，置身这处明显是在外层位面的半位面，一时间有了太多推测。
“奥术师在这里搞的生命试验，肯定瞒不过吾主。不过按赤红女士的划分，吾主应该是法则之神，不太可能做出什么具体的反应。”
“在生命这条道路上，各种呈现都是吾主乐于看到的。对吾主来说，应该没有好的或者坏的区分，好坏那是凡人的标准。”
远处的地平线上，一排类似大山的虚影倾斜着，仔细看能看出，那是异常巍峨的高塔。
尴尬的沉默持续了好一会，瑟贝妮大概是觉得对这种有病的信徒继续用这种神祇姿态反而有损自己形象，主动降了下来，继续操纵泰雅的身体说话。
空气荡开涟漪，挤出缇娜的身影，她点头说：“山下有座小村落，聚居着上百人。不过身体状况很特殊，而且跟废土难民一样，全靠捡垃圾活着。”
“接着不会是要说，你想知道生命的意义吗？然后不管我选是还是否，都要把我抓走？”
卡琳用见到了熊猫般的稀奇语气说：“她说她就是生命女神……”
卡琳跟祂很有默契，于是双方又同时开口。
“对祂而言，这个正走向毁灭的世界更重要吧，吾的立场也该比你这样一个圣女更重要。”
正面面相觑，泰雅身上忽然溢出强大气息，冲刷得众人连连后退，身上的武装绽出各色神光。
“我在艾弗比埃的试验资料里看到过一些东西，奥术师也曾经像生产罐头那样，在狭小容器里制造人体，不过那种……产品，存在着灵魂契合度的问题。”
“他们不信仰神祇，但在这个小小的世界里，他们就是神祇。”
卡琳这边一帮人虽然并不信仰生命女神，但以旧时代的传统而言，仍然要跪拜以示敬畏，可除了莫尔奎恩瞪眼，特摩鲁尔低头外，其他人，包括不是魔女的海尔瓦，反应都没照着套路来。
“什么为生命的意义而困扰？”
神色又黯淡下来，叹道：“以前对家乡没有尺寸上的概念，现在估算一下，至少有七十万平方公里。我被抓走的时候，人口快两千万了，在主位面也是个不小的国家。奥术师开辟的这片养殖场，还真是大啊。”
“你应该正跟赤红女士保持着联络吧，告诉祂，吾不是抱着敌意来的。”
“所以那些产品只能用在其他用途上，而要进行人类改造和生命进化之类的试验，样本必须来自自然成长的凡人。”
她嘀咕道：“布莱德人的基因……哦，血脉，是主位面凡人里最丰富，也跟元祖最为接近的。除了拥有获得神力和魔力的潜质外，比其他人类更接近灵力侧，这恐怕就是奥术师选择布莱德人做生命试验的原因。”
泰雅哦了一声，回过神来，勉强笑道：“很有可能啊，我们不是在艾弗比埃基地里那些腐烂活魂上发现有难以辨别的灵力法术痕迹吗？”
巴哈姆特是上代善良主神，赤联的大同主义信仰在祂眼里跟邪恶异端没多大差别。但它抛开分歧，将赤联作为救世白金联盟的中流砥柱依仗，未尝不是看在赤联拯救了龙族的情分上。
“但这没有关系，神祇怜悯凡人，吾会给她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