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 龙尔德的等待与秩序女神的安排(3/3)
姐姐，我太累了！我势单力薄！我在孤独的战斗！”
“难道奥弗琳说的是对的，律法的正义，仅仅只是让海姆陛下的神意有您的背书而已？”
空旷的乡野中，双方相距只有几十米，光束交织，护盾和防护法术很快就被击破，片刻间大姐头这边三人就被若干道光束射穿，倒地不起。
“对了姐姐你还可以见到夏安呢，不过真见到了应该会很尴尬吧，那家伙完全暴露了本性，想想我们那些年跟着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啊，哎呀不行，一想就恨不得用脑袋砸键盘！”
秩序女神的回应明确清晰：“新世界的海洋神职都是你的，那时候也不会再有风暴洋、破碎洋和冰海的区分了。”
……
她深深低头，最后一次祷告：“陛下，我愿为将您的荣光散播于世界而牺牲一切！”
娜玛问：“所以，海姆陛下为了创造永恒秩序，不惜灭世重启，符合您的正义？”
安卡蕾则朝对方一个人喊着：“库洛米！到现在你还恨我，还想着杀死我是吗？”
“库洛米……”
“姐姐啊，我在这里干得很不开心！”
如枝叶般伸展出的一丛天阶尽头，镌刻着无数青铜铭文的大门之后就是律法神国。律法之神“龙尔德”高踞在被无数铜柱环绕的神座上，银白光影下那高大伟岸的轮廓，只依稀看得出是个高冠长袍的男子，还逸散着叠影，令祂似真似幻，虚实难辨。
龙尔德沉默，娜玛抓住这个缺口猛然深入：“也就是说，陛下您并没有将海……女神陛下的神意当作正义，只是因为女神陛下在天堂山，只是因为祂现在是费恩的善良与秩序之巅？”
“这跟世界是不是需要重启，凡人是不是要重来无关，而是这样的裁定，不该由陛下您做出吗？”
……
旁边的青年低声说：“先把人抓起来，之后怎么吵都行，庄园那边的情况有些不对劲。”
秩序女神没有明确回复：“做到此事没有问题……”
艾丝迪丝压住怒气，也用枪指住大姐头，冷笑道：“你居然骂女神是疯神，是想用最惨烈的方法死掉吗？别忘了你还是个堕落圣骑士！”
塔克希丝迟疑：“就靠我的力量，恐怕难以做到啊。”
塔奥斯思忖了很久，反复计较之后，还是不太放心：“海姆陛下以永恒秩序之名立誓的话，我自然相信陛下，不过怎么知道这一定解决问题呢？”
艾丝迪丝快意地笑道：“想自己了结，也是不行的！”
“正义魔女？哈哈……哈哈哈……咳咳，差点被口水呛死了，这个话题我不能继续了否则我会死的！”
风暴之神的神念变得肃然：“陛下要牺牲自己？”
龙尔德回应：“吾的正义不为凡人所设，也不为神祇所设，而是为整个费恩所设。目前看来，你说的是对的。”
剑光闪烁，纳杰伊塔、安卡蕾和希伊丽三人破网而出，周围已经围了一圈审判廷武士拦住，个头矮小的首领用脆嫩嗓音喊着，听起来还很愤怒。
这话反而让对方更加愤怒了，刃尖重重落下，深深插入安卡蕾的胸膛。
“现在却是反过来的，是海姆陛下先有了神意，陛下您才做认定。”
不断深入的渎神之念终于惊动了神祇，浩瀚的神音自冥冥中轰入娜玛心中，令她骤然醒悟。
“吾不怪罪你，此时此刻，的确是神祇与凡人共同面对的……艰难时刻。”
秩序女神将神祇都无法解读的神念直接传给风暴之神，让对方的投影再度荡动。
秩序女神的神念淡然无波：“到时候吾与永恒秩序同在，永恒秩序就是吾，天堂山就是吾。”
又是一阵枪响，大姐头仰面倒下，本就被眼罩遮去小半的脸血肉模糊。
妮可、拉尔夫、梅恩……还有当初夏安迪亚的那些圣武士们，秩序女神肯定不会给他们船票的，对吧，因为他们不容于海姆陛下的永恒秩序。
“我说过的，女神已经安排还一切了，挣扎是徒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