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三章 元帅的决断与圣女的觉醒，我要做特蕾希娅做过的事情(1/3)
“可惜还不是时候，你们现在正面临共同的敌人。”
瓦伦丁的灯火已经在前方大地上铺开，神皇堡的巨大身影遮蔽了大片天际线，像是世界尽头，飞行员这时候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吞着唾沫说：“我们是不是在做背叛帝国的事情啊？”
“李奇……”
不过瑞玛科说起女神时的复杂语气，还是泄露了真实的想法。教廷并没有扭曲女神的意志，而是女神自己堕落了。
光芒渐渐散去，神音带着尖啸，自灵魂中远离。
“吾很期待你们之间能够有一场对决，令战争之道继续升华。”
弗洛多感觉到自己肩上的担子更加沉重，他之所以接受瑞玛科的委托，就是认同瑞玛科的看法，秩序女神的意志已经被教廷扭曲了。
这也是特蕾希娅女皇与凯姆同在时，再三强调过的信仰根基。也是断塔誓约的前言，更是曙光帝国建立的基础。
“若要灭绝凡人，即是对吾的巨大威胁，吾自然要予以回击。”
“不过既然海姆陛下网开一面，准许少数虔诚信徒避过灭世之灾，重启纪元，那么你和你的琼恩，必然也会受到庇护，又何必多想呢。”
娜玛在心中祷告着，向龙尔德祈求回应。
神皇特蕾希娅已经陨落，神祇也从凯姆、凯拉特蕾希娅变成了海姆，忠诚与护卫之神变成了秩序之神。永恒秩序的神意在帝国里催生出秩序教廷，俨然是忠诚神廷的复辟，却比忠诚神廷更加恐怖。
娜玛再度叹气：“你该去问海姆陛下，你毕竟是秩序圣女。”
首相举手止住弗洛多：“瑞玛科的确联络过我，说会派代表来见我。我还是想确认一下，你是代表哪个瑞玛科？是修玛陛下的信徒瑞玛科，还是帝国元帅瑞玛科？”
凡人虽然蔑视蝼蚁，只要没什么严重的危害，也就听之任之。在神祇的眼里，凡人连蝼蚁都不如了？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这本来就是秩序女神的意志。
他又皱起眉头：“只是把教廷从地方驱逐出去？”
夜幕上群星闪烁，驾驶飞舟的飞行员是瑞玛科的亲信部下，很了解军情，惊讶的道：“赤联第一舰队向瓦伦丁驻防舰队发起进攻了！他们等不及了吗？”
半身人的通报让所有人的神色都有了微微变化，不屑与鄙夷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紧张、忐忑与期待。
奥弗琳终于找到了合理的解释：“是龙尔德陛下那些神祇，在扭曲海姆陛下的意志！”
奥弗琳不甘心的道：“重启纪元的话，就没有曙光帝国了吧？我和琼恩所做的一切，不就毫无意义了？我们肩负的使命，就这样消失了？”
奥弗琳继续道：“这就是律法的可悲之处，律法不过是统治者的意志伸张，赤联的这个说法，我倒是很赞同。”
娜玛转开脸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至于你的希望，吾也可以满足。”
……
弗洛多无所谓的道：“我又不是秩序信徒，而且女神已经不关心凡人怎么想怎么做了。”
首相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兴奋的道：“很好！既然瑞玛科也站在我们这边，我们的把握就更大了！”
弗洛多用肯定的语气说：“不，我们是在拯救帝国。然后，让帝国拯救世界。”
瑞玛科苦笑道：“陛下，其实我也并不怎么虔诚，现在我正想着要怎么从您那里套到一些情报，一些能够让我在这场人神之战夺得优势的情报。”
舰队城边缘，立在悬崖边缘，瑞玛科一直在俯瞰已成废墟的峡谷。
“吾与海姆陛下在天堂山下订立了白金盟约，无法违背盟约，直接做什么。”
他相信特蕾希娅女皇，相信她与她代言的凯姆是爱人的，才确信回归传统的主张是对的，将这个主张变为现实的帝国是正确的。
奥弗琳凄然笑道：“秩序圣女？我这个圣女，就只是琼恩的附赠品啊！琼恩不再是皇帝了，曙光帝国也没有了，我还是什么圣女？现在我根本听不到陛下的神谕！”
瑞玛科仰望夜空的眼瞳渐渐清澈，继而燃起炽热的光芒。
为此他必须做点什么，瑞玛科找上他，希望他当使者前往瓦伦丁时，弗洛多毫不迟疑的同意了。
奥弗琳摇着头说：“我、我不明白，陛下不是还让琼恩继承帝国，为祂牧养臣民吗？”
他郑重点头：“是的，首相大人，元帅愿意为拯救帝国，做出一切必要的努力。元帅相信首相大人也是这么想的，并且能得到皇帝陛下的支持。”
“的确没有，真是遗憾。”
……
娜玛茫然的问：“你要做什么！？”
“娜玛殿下，龙尔德陛下对此真的没有发布神谕吗？”
“吾主的信仰是律法即正义，而不是空泛的正义至上。”
秩序教廷能将神祇的意志扭曲到完全相反的方向，这无疑是荒谬的。忠诚神廷延续了上千年的统治，也只是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