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章 跟我一起变橙汁吧，菲妮的躁动(2/3)
之力看来真如他推测的那样，是苏伦之力的演化分支，不然不会牵引菲妮的灵魂跟苏伦之力呼应。
然后这个十多米高，秀丽绝伦的女神捂着屁股，啊的一声惨叫。
她哽咽着说：“我知道我还是没办法分清，可我也想分清，李奇你帮我啊！”
她又摇头：“不，这只是承载我的躯壳，不是我的本质。正是这样的躯壳，让我羸弱和痛苦，但是……”
缇娜两眼发亮，脸上却羞红不已：“那、那不太好吧，我又不是菲妮……”
“姨妈，卖萌，可耻……菲妮，我们都在！”
第九白鸟下意识的施展神恩术，想要保护自己的灵魂，身上涌出的金光急速变淡，让她更为震惊。
“快拉住菲妮！”
“有很多解释啊”，小红说：“比如这里的白鸟之力是苏伦第一次完蛋时落下来的东西，后来的苏伦残影，是靠其他部分汇聚起来的意志，对这里没有记忆。”
小灰跟在最后面，马背上的小巧驾驶舱里塞下了蕾娅和米丝。飞马武装当然不可能跟前面两个比速度，连音速都超不过，可小灰还是很认真的在天上跑圈，她仍然在为突破传奇，激发龙族血脉而不懈努力。
“我不想当凡人了……”
菲妮的低语仿佛自世界尽头穿出的宣告：“跟我一起……”
李奇再问：“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
光翼翻腾起来，她揉着额头嘀咕：“我是谁呢？这个躯壳之外的我，是谁呢？”
“你该明白了吧”，李奇说：“你们白鸟骑士身上的所谓失落神祇之力并不是真的，只是苏伦之力模拟的。”
旁边苏恩娜身体摇曳，似乎要向菲妮跪下膜拜，却不是她自主的。
女王鲨以两倍音速在千米高空悠然踱步，追在后面的冰蓝光影就没那么优雅了。
她飘在半空，俯瞰李奇，像是人类俯瞰蝼蚁：“哦，菲妮·多诺米斯，是我的名字。”
菲妮转开头，被李奇捏着粉|嫩下巴扭了回来，强迫她跟自己对视。
他跟欧萝拉对视，欧萝拉点点头，认可了他的解决办法。
“不对，那时候还有小红”，李奇摇头：“而且我们快乐，是因为要让所有凡人都认清痛苦，是因为我们走在赤红革命的道路上。所以我们必然会迎来更多的伙伴，这不是个人之间的事情，不是两个灵魂的事情。”
菲妮噘嘴：“你不是说凡人还有爱吗？那就好好爱我，像男人对女人那样爱我，我当然就会回来了。”
一股异样的波动在心底升起，那是灵魂所依托的力量发生了变化，其中一部分像是在远离，以至于整张红网都扯动了。
菲妮嗯了一声，又乖巧的说：“我们是不是该去见那些白鸟骑士了？我可以先躺在治疗舱里，需要我了再出来。”
“那得快点……”
飞行员们不会忘记他们的女王，航空学院的学员肩章上就是赤红光翼招展的凯瑟琳。出自初创时代的飞行员们还有赤翼飞锤的勋章，代表他们曾经接受过凯瑟琳的领导。如果再加上飞翼环绕的凯瑟琳头像胸章，那就更了不得，那是第一中队、大队乃至第一航空队的“女王之翼”标识，比“马戏团”标识还要显赫。
从航空队到空军再到海军，赤联的空中力量飞速发展，凯瑟琳也步了李奇的后尘，被越来越专业的战争体系抛弃，只好退出军队专心当魔女。
“菲妮，不要逃离我们。”
艾丽对她比出剪刀手，苏恩娜正如释重负，李奇说：“那是二十分钟的意思，如果不是考虑到你可能适应不了，连十分钟都要不了。”
“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这里的白鸟之力包含着苏伦的真正记忆，所以会有各种失落神祇的力量。后来的苏伦残影就是因为找不到黑暗时代前的记忆，不记得在这里还丢下了东西，只好先去找元祖恢复记忆。”
无人驾驶的女王鲨缓缓降下，驾驶舱后的舱盖升起，可以坐六个人，李奇、欧萝拉、蕾娅、奥雷莎和苏恩娜上去。缇娜还是坐哈利，顺便背上装了菲妮的治疗舱，米丝则跟小灰搭档。
所以哈利苟斯用巨龙武装飞行，极限也就三倍音速，飞到两倍音速就有些吃力了，让坐在驾驶舱里的缇娜很不爽，一个劲的踩油门催促哈利加速。
“凡人的确羸弱，可团结在一起就能变得强大。”
“别搞怪啦……”
李奇看看正在下降的女王鲨、交通龙和小灰，再看看欧萝拉和奥雷莎，严肃的说：“那不是你回来了，是我跟着你走了。”
李奇急切之余，也很疑惑。
“至于在元祖那找回了记忆，为什么不过来找白鸟，我也不知道。除了记起苏伦就是小银外，其他的事情我也完全没印象。”
李奇升空，对菲妮张开手臂，嘴里跟心中同时呼唤菲妮。
当然，要在不比雄鲨大太多，同时拥有超卓性能的前提下，还能拥有相当于面包车的成员舱，这个要求也让设计师们揪掉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