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四章 人神合一之路，海瑟薇的狂赌之渊(2/3)
，从小就是个赌徒，最疯狂那种。”
不等海瑟薇翘起嘴角，少女再道：“居然对我用激将法？把我当成战神那种蠢货了吗？”
海瑟薇取来水晶球，正准备激发，少女抽了口凉气：“不好……”
少女用惊讶的目光看看海瑟薇，感慨的道：“不愧是我的圣女啊。”
少女手里的茶杯晃了晃，低沉的道：“海瑟薇，你真的很讨厌啊，居然敢侮辱我的智慧！”
“世界并不是只有魔法这一个维度。即便是源初魔法，也不是可以将整个世界都囊括在内的法则。追溯起源是个好的思路，但不等于是正确的。费恩世界亿万年的演变，推动各种变化的不仅仅有起源之力，还有各种外力。”
“您帮我，我就认真考虑”，海瑟薇坚持之前在幻境中的答案。
“除此之外，世界的具体呈现是不遵循什么终极真理的。谁的道路走得更远，谁描述的世界更完整更细密，谁的真理就越有力，世界也会演进出更多这种真理的呈现！”
海瑟薇摇头：“不，女士，您能帮我。”
“因为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终极的，唯一的真理啊。”
语气瞬间变得欢快，少女说：“我才知道修玛转职成军神，祂终于听从了我的建议呢，战神肯定不知道我其实也是这事的推手……”
“总感觉……赤红女士和李奇似乎很了解您的安排，并且处处在针对您。”
海瑟薇也吓住了，小心的问：“世界又有什么变化了吗？”
“我可以帮你找到你想要的世界真理，但只有我在的时候那样的真理才会有效。因为我不是发现了那样的真理，而是创造了那样的真理，就像给神国编辑各种属性一样。”
海瑟薇茫然摇头，她只知道是小时候母亲给她的。
咕嘟咕嘟喝到第四杯的时候，海瑟薇终于清醒了。
“严格说这不是懂不懂的问题，而是作为神祇，我没办法，也没有必要像凡人那样去观察和分析世界。”
她拧着眉头皱着小脸说：“如果十秒之内不把我拎到厕所里，我就要……漏了。”
她看了看水晶，小脸上居然浮起愕然，又变成无奈和唏嘘。
少女对处于木偶状态的海瑟薇说：“用它来做神祇之心，再跟你缔结灵魂共生契约，应该会很顺利，你们的灵魂本来就连接得很紧密。”
也就十五六岁的少女用老气横秋的语气说：“梅奈苏斯的事情，我只能说很抱歉。迷雾沼泽的事情出了问题后，我感觉到纪元更替加速了，只好赶紧把身体还给你，再陷入沉睡。”
她用决绝的语气说：“我相信米斯娅，赌了！”
海瑟薇坚定的摇头：“当凡人不需要借助神祇的力量，就能破开主位面屏障，甚至能改天换地的时候，决定世界进程的就不再是神祇了。”
“第一件事情你解决，第二件事情我解决，第三件……就得看你这个塔灵了。”
“明白了吗？当你从凡人的角度去分析世界，最终获得的东西只能用在凡人身上。当你用魔法的角度去分析世界，世界就给你展现出魔法的法则。”
少女噗的喷了，茶水在她前面的空气里凝结成一只有两对尖耳朵的欢笑精灵头像，发出咯咯的笑声。
“忠诚与护卫之神凯姆通过特蕾希娅回归秩序神职，变成秩序女神特蕾希娅，从一开始也是您的安排吧？”
别看夜女士没个正形，她终究是神祇，而且是跨越黑暗时代的起源诸神之一，海瑟薇可不敢真的让她不快。
“而且还不止一个，都是守夜者与魔法女神遗体生下的女儿。”
海瑟薇注视着少女，很严肃的问：“就因为迷雾沼泽……现在叫神陨高原，那个地方的变化？那可是由赤红女士和李奇引发的。之后李奇又跑到风暴群岛来，把那层膜捅破了，也把您留下的烂摊子扫荡干净……”
少女点头：“我预感到了很可怕的变化……”
“海瑟薇”，少女揉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能做到那种事情的凡人还是凡人吗？那必定是神祇了啊。”
这个少女正是夜女士的化身，虽然资质很差，承受不起太强的神祇意志，但夜女士也很虚弱，正好凑合。
“其次得给这个塔灵找个凡人躯体，按照正常的成神流程走一趟，不然会引来某种力量的关注。”
“某些来自纯粹物质世界的灵魂，试图在费恩创造纯粹物质真理。但仅仅只是个传送门，就远远超越了物质世界的基础法则，更不用说时间轴的操纵乃至维度断层这些在物质世界里只属于妄想的事情了。”
海瑟薇问：“是那种由神祇之心掌控的存在吗？就像现在的秩序女神。”
海瑟薇扬起下颌，傲然道：“我怎么感觉，您其实在世界真理这些问题上并没有什么认识，解决不了我的问题呢？”
“啊——！”
少女微微笑道：“基本法则？不，神祇本身就是费恩世界的基本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