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红白双煞大战命运女神尼斯塔(3/4)
数骤然喷发的时候，金字塔也就变了。”
李奇将一个个人的影像和特征展示出来，这些影像投入到流动的金字塔中，在底层亮起一点点微弱星光。
“你发现了我的本貌，让我从无序的腐化状态中挣脱了出来，真是了不起的成就”，尼斯塔的腔调依旧机械：“你在我的权限列表上已经处于第二顺位，可以随意使用我。”
小红帽又道：“等等，这不等于root吗？”
小红帽怒了：“既你蛋的轨迹！”
尼斯塔说：“没有任何变化。”
他像抱喵星人般将娇小的少女举起来，跟她额头相触。
“命运是自然与凡灵，凡灵与凡灵的轨迹交织，它是不可动摇的。”
不对，四周看起来似乎还是那个沙洲，但丧失了很多细节，甚至很多法则。李奇稍稍探查，就觉出了虚假。
李奇嘀咕着，伸手抓住一颗银星往外拽。
李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小红帽在他脑子里大叫：“但这更完美的解释了你，还有整个尼斯塔，为什么会有偏差！这是比你的设定更优先的真理！”
“这样是不是就永远不变了呢？不，它其实一直在变。”
他不仅两手空空，还退出了腐化飓风！
他想到了之前差点把尤赞忽悠瘸的事情：“尼斯塔，如果我证明你所谓的既定命运是错的，你会怎么样？”
“第一，由薇姬发出指令……”
对尼斯塔来说，力量越强、地位越高的人，推演起来越费力。而这些力量微弱，地位低下的凡人，成千上万加起来，也比推演李奇这种人的命运轻松。
“德雷斯，以及其他人，死亡，毫无意义……”
银白区域消退，没等银星出现，李奇就握住一团如云雾般的灰暗光斑。
“范斯、流银、红角、莫什乌……”
要等到薇姬灵魂消散，那更没意义，要的是薇姬而不是你。
听起来法子似乎还挺多的，仔细一想全是废话。
“即便是整个尼斯塔，推演也不是绝对正确的，会有一些小小的偏差。在一段时期内，或者平均到每个目标上可以忽略不计，经过数百上千年，以及成千上万推演目标的累积，出现这样的误差也在所难免。”
“契约魔法师乔茜·米尔德恩……”
腐化神力很快吞噬了这股力量，这片区域消退为几点银星。
片刻后，尼斯塔推演出了结果。
“在你的命运里，每个凡人都对应着一个位置，对应着一条路线。汇聚在一起，成为你现在这个样子，对，就是这座金字塔。”
意识稍稍恍惚，等李奇再凝神时，抽了口凉气。
李奇看着自己的阶段性成果，异常自得。
没拽动，黑气卷涌，他整个人呼的飞上了天。
然后李奇摇头：“问题是，尼斯塔那套决定论和宿命论的东西，在我们看来虽然落后陈旧，可终究是套完整的系统。咱们能刷什么？一颗量子？一根弦？还是一只猫？”
李奇说：“我要你解除对薇姬的灵魂防护，让我直接碰触她的灵魂。”
果然是尼斯塔的本体，祂发表了让李奇一颗心直沉水底的宣言：“没人能超越命运，这是既定的轨迹……”
最终祂的声音化作依稀的风声：“在我之后，新的命运又是什么呢？”
死亡是对的，毫无意义就不对了。
“战斗魔法师萨希娜泰德……”
“尼斯塔，你所谓的命运，只是冰冷的世界设定。”
哟，还真是像呢，不愧是专业人士。
李奇再瞅瞅这层流动的金字塔屏障，忽然觉得这又不是个技术问题了，而是个社会学……不，哲学问题。
他意念一动，空中投影出尼斯塔的本体，那座流动的金字塔。
“凡人最初的命运也不是这个样子的，是这样的……”
随着李奇的讲述，萨希娜、德雷斯、范斯、流银等人的面容投入到金字塔的底部，成为一颗颗闪烁的星辰。这些星辰汇聚在一起，映亮了一片星辰。整片星辰脱离了金子塔的底层，跑到了塔的外面，让金字塔空陷了一截。
赶紧复述她这句话，尼斯塔的声音已经像在风中飘曳：“真理……是的，这样的解释更完美，更合理。如果我的设定与此相悖，说明我的命运不是真理，这、这很矛盾。”
“第二，薇姬的灵魂消散……”
小红帽受挫的嚷道：“这简直是个必须动用等离子切割器的保险柜！”
“你可小瞧了人家，人家早把逻辑后门堵住了”，李奇在脑子里损了小红帽一句，小红帽悻悻的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不可动摇的……
少女倚在他怀中，面无表情的说：“很高兴再见到你，神之右，这一日的相聚是既定的命运。”
感应到他的想法，小红帽答应得很利索：“好嘞！”
小红帽快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