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随着格温托琳渐渐长大，除了美丽非凡的容貌、悲天悯人的心性，以及不受阴影城环境侵蚀的体质外，她并没表现出更特殊的能力，这让曙光会内部在路线上出现了分歧。
这倒是，凯姆的神职是秩序，而不是解放。
“一千年前，黑夜圣女降世，夜女士的信仰复兴，曙光会也获得了重生。”
李奇含糊的对范斯等人说：“我会尽快给你们答复，不要放弃希望。”
她撇了撇嘴：“不过我是不怎么信的，一个刺客教宗？”
范斯继续说：“那些家族还承诺，杀死公爵的话，黑夜会能获得更多支持。这些支持会在必要的时候，转化为推翻魔法师暴政的力量。”
“是有新圣女的传言，可信徒们没有感应到神谕，也从没露过面，就是格温托琳编造的谎言。”
这也太牵强了点，李奇冷笑：“既然事情这么明显，为什么最初还要袭击我？”
李奇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再问：“但一下子就传播得好像全城人都知道了……”
贝什乌挠头：“大家太激动了，用老鼠相互传递消息，我们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李奇敏锐的注意到了范斯话里的未尽之意：“要么是曙光女神？听起来你其实不太认同这个可能性？”
作为一个组织，一旦走上了卖命之路，还能停下来吗？
“同情你们的魔法师……”
于是李奇对莫名栽到自己头上的“曙光之子”就更好奇了，这个让黑夜会回归正道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
就像格温托琳把贩卖同胞说成是为同胞谋福利一样，范斯的这个说辞，不过是自欺欺人。
范斯继续说：“那些委托我们的家族也都没了声音，同情我们的魔法师找来了赤红女士的详细资料，还有公爵您曾经发表过的言论，这让我们终于确定，赤红女士就是夜女士所说的曙光，公爵您就是曙光的代言者，我们称呼为曙光之子。”
他挠挠头，随口问：“我还不清楚情况，你们原本有什么计划？”
就连李奇本人，也被分派了任务……
“摧毁控制塔！”
“是啊，我们并不认为曙光之星代表的曙光女神，会是解救阴影城的神祇。”
贝什乌长叹：“也许公爵还不认同自己是曙光之子。”
李奇笑道：“你们就不怕我转头把你们卖了？”
就听他说：“我们相信公爵就是曙光之子，只要公爵吩咐，黑夜会愿意做出任何牺牲，迎接曙光的到来。”
“大家对这条神谕有很多解读，大多数人认为这是说夜女士会为阴影城带来曙光，甚至还有人认为曙光女神是夜女士另一个身份。”
以海瑟薇和梅奈苏斯为首的女王派，为了在至高议会的重组会议上获得绝对优势，把阴影城的平民当作棋子，准备将迩香派推到风暴群岛大多数人的对立面，由此团结中小家族、独立工坊和自由魔法师。
太多相互冲突的说法了，算了，一时也没功夫深究这些细节。
“公爵来到风暴群岛，是代表特蕾希娅女王，跟魔法师加深合作。您当然会顾全大局，不仅不会向阴影城的受苦平民伸出援手，反而会默认这样的罪恶。这样一来，就算魔法师开放风暴群岛，重返大陆，阴影城也无法从大陆获得道义和实质上的支持，秩序同盟会只会维护魔法师的利益。”
笑容渐渐凝固，不仅范斯，流银、红角、莫什乌都肃穆的看着他，似乎只要李奇一句话，他们就赴汤蹈火。
他挺直了腰，对满身绷带拄着拐杖的人来说这是极度痛苦的，但他做到了。
“有些人认为，夜女士不可能同时拥有黑夜和曙光这两个截然对立的神职，这个曙光，要么是说曙光女神，要么是另一位神祇。夜女士仅仅是对未来作出预言，让阴影城的信徒们耐心等待。”
几十年下来，恩怨交织，理念交错，两个组织在外人眼中的形象也不是整齐划一的。
李奇怜悯地叹道：“我不认为你们能比祖辈做得更好。”
平民被魔法师封闭到阴影城后，黑夜圣女出现，曙光会重生。反抗浪潮被魔法师粉碎后，曙光会瓦解，反抗者并未消失。他们将信仰、历史和仇恨深埋在心里，一代代传承下来，等候曙光的到来。
女魔武士带着哭腔的说：“公爵……并不信任我们，是不是我的语气不太好，是我搞砸了吗？”
人们都沉默了，好一阵后，范斯才说：“要做什么，不该是公爵来安排吗？”
五十多年前，曙光出现了，又一位黑夜圣女降世，就是他们称之为“老太婆”的格温托琳。这让人们看到了希望，曙光会也因她重新凝聚起来。
范斯苦涩的问：“公爵是想在我们跟格温托琳圣女之间权衡吗？”
李奇想起了一件事：“格温托琳是前任圣女啊，现任圣女是谁？她又在做什么呢？”
李奇苦笑，这个分析的确有点道理，但只停留在街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