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你早算好了的对吧？上次就是在做测试！”
“你……”
普雷尔温和的问：“那他还是魔鬼吗？”
瞅了瞅失去了一只胳膊，一只眼睛也被绷带蒙住的娜玛，格罗妮娅说：“再会……不，永别了普雷尔。”
当然很多话听得不是很明白，比如生产力、先进文化什么的，不过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这个很容易明白。相对格罗妮娅许下的誓愿，清算罪行，替弱者发声什么的，普雷尔的誓愿无疑宏大得多。
她扫视众人，高声道：“真正的圣武士不该被一时的异象迷惑了心志！现在到了考验我们对龙尔德陛下的信仰是否虔诚的时候了！圣武士们，夏安迪亚已经被彻底污秽，神陨高原不再是圣武士的家园，我们应该投身到纪元更替的风暴里，用血火去践行龙尔德陛下的正义！”
“仔细想想，凯姆其实也有圣武士，不过可能是跟龙尔德闹了专利纠纷，他的圣武士不叫圣武士，叫圣骑士。圣骑士的信仰是守护凯姆的秩序，那其实就是正义啊，只是他们直指本质而已。”
语气虽然森冷，姿态却放得很低，甚至像在哀求。
格罗妮娅无语，她一时哪有计划。
格罗妮娅脸色变幻了好一阵，龙尔德的意志还没有凝结起来，这话还是她自己刚才说的，她无法反驳娜玛的话。
“现在……”
艾丽皱眉：“个子！一样！”
普雷尔居然没有否认：“对，我是……我现在是圣武士。”
“魔鬼……”
“其他人不好说，你嘛，我要强迫的话，夏安应该不会在意的。”
正义不是圣武士独有的吗？为什么普雷尔的誓愿居然会被认可？
木屋里，早知道她们会跟来的长袍客，对上三双担忧和疑惑的眼瞳，叹了口气。
这一次人们遮了半天眼睛，还是放不下手。
普雷尔还在出主意：“先不要急着去对决，践行正义不是送死，得讲策略，得蓄积力量。”
光亮太强了，久久没有消退，光亮中鼓荡的神力波动也相当奇怪，非常亲切，但跟自身拥有的神力又有明显差异，不管哪边都是这样的感觉。
格罗妮娅一震，冷声道：“你刚才说过，夏安导师委托你来看护我们的选择，现在我们有了选择，你想强迫我们吗？”
长袍客举手打招呼：“我叫……奇丽，对，奇丽！大家好，我是正义魔女奇丽！”
他对一直在后面静观其变的威尔森、甘比特和阿丝娜等人说：“现场交给你们了。”
魔鬼可以伪装神光，但能施展出含着正义神力的神术，那他即便是魔鬼，也是个圣武士魔鬼。
欧萝拉、艾丽和缇娜同时惊呼出声：“什么！？”
圣武士们纷纷变色，不只因为这一击的莫大威能，还因为这股荡动异常熟悉，是每个圣武士之所以成为圣武士的标志性神术：破邪斩。
光翼飘荡，字符刷新，让他周围的空间也隐隐被分割出无数大小不一的光块，呼应着字符的变化，无尽反复，世界似乎也因这样的循环而被度量，被审裁。
“这……这不可能！”
“李奇——能不能停下你的光学污染！我是说，别那么亮了啊！”
普雷尔挥动光剑，发出嗡嗡之声，他低低嘀咕了一句，没人听全，只隐约听到“原力”什么的字词。
她神经质的哈哈笑了两声，拔腿急奔，埃斯特等人急急跟上，每个人都朝普雷尔投去含着深深恨意的一眼。
许久后，普雷尔像朋友一样关切的问：“那么，你会去哪里？”
普雷尔一点也不着恼：“刚才我的誓愿没听到吗？我们能审判所有人，所有事情啊。”
普雷尔咳嗽了几声，嘟囔着：“这该死的神力塑形要怎么弄……”
她蓄积起勇气，看向普雷尔，决绝的道：“我不会任由你摆布的！你也该知道！”
缇娜皱眉道：“怪不得声音不对！”
一把同样好听，甚至还有些熟悉的嗓音娇嗔着，是那个冷白光翼上鲜花与骷髅头不停转换的圣女。不少人，尤其是那些德鲁伊、游侠和巡林客两眼圆瞪，感觉这个嗓音非常熟悉。
普雷尔的话让格罗妮娅身体微微颤抖，下意识的握紧了腰间的剑柄。
格罗妮娅沉默了片刻，深深长叹：“龙尔德陛下的意志还没有凝结起来，果然给了其他神祇偷奸耍滑的机会。”
光剑最初是金黄的，渐渐褪变成淡金。
普雷尔的腔调变得阴柔得多了，几乎分辨不出男女。
“天经地义？”
圣光的光色非常奇特，介于金黄和炽白之间，看上去很像褪色了的正义神光。也因为这种素淡，让它仿佛历尽了万年岁月，含着沧海桑田般的深沉。
格罗妮娅的嗓音更加艰涩：“没想到……你的真正身份是圣武士……”
“不，我们还会再见的”，普雷尔的话让她刚迈动的脚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