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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曲变得激昂，两人身体贴近，海瑟薇在他耳边低语：“等到那个时候，真理与道德将由我们衡量，命运和秩序将由我们创造，我们是自由的、自在的、自足的。”
“呜呜~呜~呜~呜~”
他呼叫小红帽，只得到“呜呜呜”的模糊回应。
“在那样的世界里，魔法师也好，圣骑士也好，仅仅是他的力量标签，信仰也仅仅只决定他的生活态度。到那时，不管魔法师做什么，大家只会以他具体做了什么来评判，而不会把魔法师这个身份当作评判依据。”
李奇了然的点点头，并没追问，倒让海瑟薇愣了愣，一时没了下文。
海瑟薇调皮的挤挤眼：“我是魔法师啊，说这样的话不是理所当然吗？”
海瑟薇，显然拥有这样的超前眼光。
“我被别人问得最多的问题是，为什么要加入秩序同盟，成为特蕾希娅的亲密伙伴。一般情况下，我的回答是，我认同特蕾希娅的目标，希望魔法师也能融入凯姆的秩序。”
海瑟薇的手和腰肢比特蕾希娅柔软一些，或者说是掌控身体的力量更精妙，能让李奇充分享受女性身躯的美妙触感。
海瑟薇道：“他应该有意自立门户，在会场上说的那些话，既是真心实意的想法，又是与特蕾希娅划清界限的伎俩。特蕾希娅只看到了第一层，当然会遂了他的愿。”
苍老声音说：“既然李奇不再是不稳定的因素，他又不会待在特蕾希娅身边，接下来，你就努力确保特蕾希娅的步伐会按照我们的规划前进。”
咦，这个传奇女魔法师，竟然跟他谈起了哲理？
李奇心中一震，这已经不是委婉的暗示了，很显然，海瑟薇听懂了他的发言。
“我会尽力的，梅奈苏斯导师”，海瑟薇恭谨的道。
刚才还说不希望魔法师身份成为评判一个人本质的标准呢！
他小心翼翼的应付：“您已经是传奇了，下一条长河，难道不是跨出主位面，迈向整个世界的半神之路吗？”
李奇审视自己的言行，觉得对方应该没有摸到太多的底。至于神力本质，得看小红帽……
海瑟薇直视李奇，银白眼瞳里流转着让他隐隐目眩的光华：“而对你，李奇·普雷尔，我的回答是，特蕾希娅牵引的这条命运长河，通向我希望抵达的下一条长河。”
那一通云里雾里的话，自然是示好并且站队。
这样的人，跑来支持特蕾希娅……
小红帽的帽子被取了下来，塞在嘴巴里，只能翻着白眼嚷嚷。
李奇给脑子启动了加力，转了几圈后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您是说……自由？这真是非同凡响的宏大理想啊。”
赤红神座上，小红帽被神力丝线绑成了粽子，秋香和画眉还压在她身上，一脸凛然之色。
果然，多元宇宙里没有新鲜事……
“泰德大师的赔偿，我怎么消受得起。”
只有看到统一的国家能造就统一市场、推动生产力发展、而后可以依靠资本和技术跻身统治阶级，才会支持他这些“疯言疯语”。
“他们还不懂得，魔法也是一种信仰之力，信仰的是魔网凝结的世界真理。而世界不仅仅是由物质构成的，灵魂本身，灵魂和灵魂之间的关联，这也是世界的一部分，这里也有真理。”
“别忘了，女士交托给我们的期望，是以修正后的魔法师本心去迎接变化，去开创新秩序。所以，即便你的出生都是女士的安排，但女士希望你以凡人之身，凡人之心达成使命，那也必定是你本心所欲。”
怎么有一种革命同志的感觉？
泰德……
海瑟薇随着舞步转了个圈，笑意更加灿烂：“不，我关心的只是愿意把握命运的凡人，就像你和我，那必定只是极少数。而且在这条长河里，我们还被腐朽的秩序束缚着，只有抵达下一条长河，我们才能不受束缚的成长。”
她抱住画眉：“乖啊乖啊，别哭，是我的错嘛。”
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
他顿了顿，再道：“那就遵从于你的本心吧，我会在风暴群岛稳定形势，尽快让它重新凝聚起来，这需要跟其他半神做很多沟通，短时间内无法给你更多指导了。”
海瑟薇随口道出一桩惊天秘密：“在魔法帝国建立的时候，今神，我是说依赖信仰之力的神祇，都还很弱小。魔法师把凡人当作泥土或者树木那样的自然之物，用掌控自然的方法统治凡人，爱、仁慈、正义、秩序、恐惧、暴政、死亡，这些今神的信仰由此才凝聚起来，粉碎了魔法师的统治。”
她又有些苦恼：“但那些话仅仅只是他最表面的想法，背后必定还隐藏着什么，我也没试探出来。反而感觉他摸透了我的本心，当时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海瑟薇歉疚的道：“谢谢您的提醒，导师，我又有些迷失了。”
“而且，我也想不出，除开这几个方向，还有什么方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