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什么啦？我不知道呀，李奇你说给我听嘛”，菲妮嗲声嗲气的装傻。
“是你要我说的哦，我说了，你不准笑话我，也不准……”
李奇认真点头：“好！”
进了传送门，转瞬回到伯爵领地。
然后她惊喜的道：“它好像把我整个灵魂都照亮了！我看得更清楚了！”
然后才觉得不对，跟菲妮四眼相对，捕捉到她眼底里一丝羞涩，他叹道：“你今年才十二岁，不要满脑子转那些东西。”
光屏弹出来，女神打了个呵欠：“李奇你今天是想把菲妮刷爆吗？怎么又多了个神术？咦，零级的？还是……新语言编成的法术模型？我靠！李奇你这么快就搞定了！？”
真是奇怪，这柄霜寒之牙，分明是冰雪女神的神器。
天赋树的痛苦那一栏下，多了一个神术。
只有级别，其他还是空的。
今天却没看到菲妮像往常一样在屋子里打扫，或者在他的床上看书、玩游戏甚至翻腾，像小狗撒尿般宣示自己的主权。
这个问题让菲妮低下了头，再抬头时，小姑娘脸颊绯红，竟然生出一丝妩媚。
小姑娘揪着被子一角，小小身躯微微颤抖。
这当然是被心灵以他为轴的菲妮拖上来的。
在费恩，超凡力量的根源，也就是这样的渴望。
也不知道是怎样的羞耻，让小姑娘憋了好一阵，才吐露出来。
厄普西隆的扩建工程正由长锤带着大家加班加点赶工，再过几天，“厄普西隆神学院”的主体建筑就能完工，康拉德孤儿们也终于有了上课的正式场所。院长肯定是自己这个总枢机兼任，塔伦斯去当常务副院长吧。
再看菲妮的姿势，差点笑了出来，如果换成女神，是说赤红神座上的那个，或者是凯瑟琳，他还有点现实感，眼前却是个小豆丁。
决定灵魂独一无二的东西有很多，但起到最关键作用的，就是灵魂最深处的渴望。这样的渴望与肉体无关，是纯粹的心灵之力。
傍晚，李奇在公共食堂吃了饭，揉着有些发昏的头，回住处的路上还在想这些事情。
菲妮伸手从枕下拿出一柄短剑，正是霜寒之牙，皱眉道：“怎么自己动了？必须我输入神力才会……”
李奇想了想，决定把角度从“灵魂是什么”，调整到“灵魂最深处的渴望是什么”。
这话有点听不懂，李奇暂时不理会，趁热打铁：“现在感应到灵魂的存在了吗？”
李奇心绪如浪涛般翻涌着，这到底是小姑娘菲妮对他的示爱宣言，还是痛苦女神对他的主权宣言，他已经分不清了，或许这二者本就分不开。
这么解释也说得通，可痛苦怎么跟冰雪凑在一起了呢？
“艾丽是公主，卡琳是女王，蒂丝她们有好多姐妹，缇娜有爸爸教她，我什么都不是。所以我只能做到这样了，对吧，李奇？”
李奇再问：“不过，为什么要高高在上的看我，冷漠的对我说话，像冰雕那样静静的看着我呢？”
李奇升到了四级，终于跨入英雄级别！
看来又得进入知心哥哥的角色了……
“我真正想要的，是长大以后，成为女神那样的存在！然后我就可以保护你，可以帮助你，可以让你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难道这柄剑所属的那个冰雪女神，跟痛苦女神的关系，就像告死女士跟死神耶罗的关系一样？
“菲妮，你从来都是唯一，没人可以取代你。为什么还要去跟其他人比较呢？你是想成为任何人都不能胜过的存在，那样你才觉得安全，觉得满足吗？”
讨价还价了好一阵，菲妮列出了十多项自己的优势，沾沾自喜的道：“我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好呢，还不够吗？”
“算一个，然后呢？”
赶紧开启神视技能，他心弦震动。
菲妮的眼里掠过一丝惘然：“因为我是痛苦女神啊，我会会弄疼你的。”
菲妮身体一僵，说话有了鼻音：“什么！？”
她咬咬粉红的唇瓣，鼓足勇气说：“也不准露出拒绝或者接受的样子，总之装作没听到！”
李奇揉着她的头，银白发丝已经长过了肩胛，正向腰间进发。
贝弗罗提交的“厄普西隆灵子均衡计划”不错，可以大幅提升农产品的产量和种类。可惜人手太少，贸易渠道也不通，只能先让他自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菲妮脸朝着里面，闷闷的说。
菲妮升级了，突破到了英雄级别！
“冰晶术：凝结一点细小的冰晶，由它感受世界的真实和痛苦，零级。”
真的在发小脾气。
看着这个跟戏法差不多的神术，李奇搂住菲妮，哈哈笑出了声。
李奇愣了好一会，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每个人之所以独一无二，是因为灵魂无可替代。
李奇摇头说：“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