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好奇的问：“主位面第一纪元有，为什么之后就没有了？”
这一通讲解，李奇听明白了，女神的决定非常英明！
原本觉得只是一件小事，怎么越搅越大了呢？
李奇收住了好奇心：“既然神光术原本就是零级法术，那把它复原不就成了？你就快干吧。”
哦？这样就好了。
“消耗力量更少的神术吗？”
“那到底该怎么解决？”
“头儿别生气，我这还是在跟你说清楚原理，让你知道这事到底意味着什么”，尤赞连连摆手。
他找到了尤赞说法里的一个漏洞，比如丹尼尔，他就能用不完全的神光术。跟正式的神光术比，神光不够亮，也无法持续生效，但终究是神光术。之前史丹、甘比特和阿丝娜他们，所有神职者都有过这样的阶段。
李奇抬头高喊：“妮丝，连接你的姐妹们，小光头又想跟你们玩了！”
尤赞说得兴起，李奇也听得兴致盎然，这是用汉语对费恩超凡力量进行重新编程啊，这么出来的东西，就是汉语魔法和神术！
“到底多少才是最小呢？这涉及到了世界的终极真理。”
听尤赞这么说，李奇皱眉：“难道费恩还有零级法术吗？”
“从某种角度上看，神术就是特殊的魔法，在运用原理上是一致的，只是力量本源不同。魔法经历了漫长的发展过程。最先是龙族依靠龙语施展的龙吼，也被称为龙语魔法。精灵对龙语魔法进行了完善，添加了很多精灵咒言，形成了古代魔法，黯精灵用的也是这样的魔法，罗丝的神术就建立在古代魔法的基础上。”
“主位面的话，第一纪元里是有的”，尤赞发出桀桀的笑声：“黯精灵也有，那就是视觉调整。黯精灵天生就具备黑暗视觉的体质，光线一旦剧烈变换，就会造成困扰。黯精灵创造了这种消耗极低的神术，即便是见习者也能用来常驻，让视觉在明暗之间快速调整。”
“等等，如果神祇和魔网都封禁了零级法术，为什么还是存在见习这个级别，而且见习超凡者可以用出不是很完全的法术？”
尤赞用教导学徒的语气说：“你也说了，那是不完全的法术。而且神祇和魔网封禁的只是低于一级的法术模型，它们无法封禁自然存在的法术层级啊。”
李奇叹气：“看来魔法枪的事情，似乎变得遥不可及了啊。”
“从我这个角度来说倒很简单，把超凡力量的核心因子用新的命名、关联和调用规则梳理一遍。比如说龙语魔法的核心因子是六十七个音节，通过新的逻辑分层，可以简化到二十八个，用汉语……也就是陛下和你的母语元音来替代。每个元音既对应音节的要素，又对应汉字的笔划，成为法阵和符文的基本要素。”
尤赞赶紧安慰道：“这套语言的命名规则，最基本的一些关联和调用已经设计好了，如果只是零级神术的话，完全够用了，更复杂的神术可以慢慢来嘛。”
不过李奇也没着恼，尤赞提到的这事，他也很有兴趣：“优化？”
“是的，我再说点原理您别着恼啊”，尤赞换上了顾问而不是教授的姿态开始讲解。
“神光术的确是消耗最小的一级神术，如果要创造消耗更低的神术，只能在级别上打主意。”
这就是说，要改不是自家女神一个神的事情，得所有神祇，连带魔网都一起改才行？
李奇哑然，这意味着什么？
“我们的赤红神术，是魔女依靠源初神职自己摸索，还引入了一些其他神祇的神术模型，比如荆棘堡垒的神术。这些神术的法术模型要么太过原始，要么混杂着其他神祇的东西，继续发展下去，会越来越复杂和混乱，所以女神才让我着手进行优化。”
“编程仅仅只是设计，还得跟自己拥有的源初神职结合，进行实践，这才能创造出新的神术。”
“事情没那么简单啊”，尤赞叹道：“对零级法术的封禁最初是教会和魔法师的决定，可几个纪元下来，神祇更替，魔网变迁，这也成了整个超凡力量体系的通行法则。”
“最初的神力，其实是古神用灵力的方式运用魔力，渐渐融合形成的。后来的现代神祇，又用魔法的方式对源初神力进行改造，形成了现在的信仰神力。”
李奇的注意力也拐到了这个方向，这可是革命的力量根基：“那要怎么优化？”
尤赞的脑袋左右摇晃，再度发出咣当的脆响，李奇倒也没阻止它，它说到的事情非常重要：“教会这边也一样，把所有零级神术的法术模型复杂化，提升到一级神术。比如神光术，最初其实就是零级神术。”
尤赞惊恐的大叫，李奇冷冷笑着，把它丢给了罗丝魔女。
这就跟软件开发一样，如果最初的开发阶段不注重底层代码的科学管理，等软件成型，应用非常广泛的时候，想改也没办法了。
“神术和魔法一样，都是按照法术能级、法术结构和法术技巧三个方面计算级别的，同级别的神术，力量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