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彦打开系统，探查系统能量。
他现在已经可以精准把控系统能量，这一探查便发现，果然系统能量并没有提升。
也就是说，这百分之三的星灵晶碎片，并不是用于系统能量的。
能量是能量，碎片进度是碎片进度，虽然都是同一样东西，但发挥的作用截然不同。
卓君彦判断，系统能量应该是第一优先，碎片进度是第二优先。当系统能量不足时，获取到的星灵晶应当是优先用于系统的能量维持的。但能量足够时，就会转为系统进度。
也就是说，这次之所以有百分之三的进度，也是因为系统能量本身就足够了。如果不够的情况下，同样是这块大碎片，可能就只有百分之一的进度，甚至压根没有进度。
“有趣。”卓君彦微微一笑。
以此推论，系统后面果然还有隐情。
但这又引发了一个新的问题。
如果是这样，那么之前的宿主收集到的星灵晶碎片去了哪里？
理论上，如果碎片的隐藏功能可以积累，哪怕每个宿主都只完成百分之一，那一百个宿主下来都应该可以完成了。
这样的事并没有发生。
那就只有两个解释。
一是系统碎片进度随着宿主的失败转化成了系统能量。
二是随着系统的消散，星灵能量也自动回返了这天地间，因为星灵能量是可以从游离态重新凝结的。正因此，各朝各代，各大宗门，也一直在搜集星灵晶碎片。
具体哪个答案他暂时不知。
除此之外，卓君彦又产生一个疑惑。
就目前看，星灵晶使命进度是百分比，但作为终极使命，这有些不太对了。
因为这样的使命方式，存在一个理论，就是你运气好的话，有可能第一使命就得到足够的星灵晶，然后一股脑儿的堆上去，一下子就完成终极使命。
这么一来，那所谓攻略天下的六个使命还有什么意义？
这也是一个令人不解的谜团。
这些谜团暂时无法解答，卓君彦只好先看向罗盘。
就见罗盘上，蓝色的指针骤然停下，指向了自己。
果然！
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