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洲在她唇间轻吻,直接把她放在引擎盖上。
闵稀坐好,定定神,他手轻握着她后脖颈给她支撑,她仰头看天空时不用再担心脖子不舒服。
欣赏了十几分钟,闵稀想起来正事。
“蛋糕呢,我许愿。”
傅言洲拆了蛋糕盒,插上三根蜡烛点着,稳稳托着蛋糕送到她面前,“多许几个。”
闵稀双手交握,每次许愿都很虔诚。
“未来,我想有一个不攀比、不较真、不虚荣、不拉踩、任何时候都让着我哥的老公。”
傅言洲:“……”
他兀自笑了。
闵稀睁眼,把蜡烛吹灭。
“怎么吹熄了?不多许几个?”
“没其他愿望。”
他
怎么追她,以后怎么对她,是他的事,而不再是她的愿望。
在星空下吃了一碟他的生日蛋糕。
翌日清晨,他们七点钟起来,买了一些水果和食物放车上,一路往东,往沙漠公路驶去。
每开两百公里,她和傅言洲互换,坐到副驾驶上休息。
说是休息,脑子也没停下来,在思考一十八号要拍的城际广告片的旁白文案。
思考了一路,当越野车驶离茫茫大漠,进入深秋辽阔的草原,她有了灵感,江城到明市的那条公路她以前走过。
在路上。
在心里。
在山水之间。
你也曾心生疲惫。
但你从未停止行进。
是爱。
是期盼。
是走出迷茫之后的那一抹璀璨,盛时……
闵稀把盛时车型加上去,编辑好,直接发给盛见齐。
三天后,他们抵达北京。
回到家里,闵稀舒舒服服泡了一个热水澡,换上舒适的家居服在楼下客厅等闵廷,她第一次开这么远的长途,又困又累,倚在沙发里睡着。
闵廷今天回来的晚,到家快十一点钟。
闵稀被动静惊醒,身上多了一条毛毯,应该是阿姨给她盖的,她从沙发里坐起来,毛毯拉到一边。
屋里暖和,闵廷拿了一盒果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