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愿意全额资助给我们重建研究基地。”艾达有点烦躁,不知从哪掏出来了一根银针,轻松的解开了手铐。
之所以在训诫堂呆着,那是因为他愿意呆着。
如果他不愿意,没有人能困住他的。
“说的轻描淡写,难道说一句重建就重建了吗?”二长老看着艾达那吊儿郎当的样子,也有点怀疑自己是否选错了人。
他暴怒的时候拍着桌子 ,“当初建立这个基地的时候,耗费了多少年多少的人力和物力,我们这些老东西还熬得起吗?”
“既然知道自己年纪大了,就应该早点退位让贤给年轻人机会。”
艾达看了看一向以贪财著称的二长老露出来那种大公无私的表情,嘲讽的笑了。
而长老担心的不是自己,熬不到那个时候。
而是担心账上的钱不够,他没办法贪污了。
二长老一看艾达的表情,当即就不满了起来。
“艾达,你可真是太放肆了!”
艾达讽刺的看了一眼二长老。
“难道我可以假装不知道你和无忧长老已经达成了协议?或者说账上的那十几个亿……”
“你胡说什么呢?”“谁气急败坏我就说谁了呗。”艾达悠哉悠哉的靠在沙发上笑了。
手上戴着的手铐不想是关押人用的,倒像是个装饰。
“如果他们愿意出全部的钱给我们重建疾病,那这件事就算了,不过你要跟进这个项目。”
“各位叔叔们放心,我艾达,说到做到。”
话音一落,艾达不管不顾的走了出去。
大长老看着他那一脸傲然的模样,摇了摇头。
这孩子早晚还是会吃亏的。
……
此时顾祁年也已经找到了廖春雪。
两个人像是很久没有见一样选了一家咖啡馆,坐着聊着天。
看向顾祁年,廖春雪目光里多了几丝仰慕。
更多的,是感慨物是人非的遗憾。
“我们家有个保姆,跟你长得挺像的。”
廖春雪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一脸的单纯和无辜,用那一张伪善的面孔骗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