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睁大了眼睛。
赵羽继续道：“我知道，在你们看来，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才不在乎你们的嘲笑。你们以为我没想过放弃？以为我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是天地之别？我想过，但是我就就是做不到，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大脑不去想她！但是我从未想过她会接受我，只要我能做她的朋友，就是死，我也愿意了。”
赵羽突然指着大门：“现在，你们要么杀了我，要么特么的滚出我的屋子。陆千姬的事情，我是半个字儿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下玄月面无表情，就好像这屋子里根本没人说过话一样。
满月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着回过头：“你看，这样就对了嘛，我就是喜欢这样，开诚布公地谈话。”
“要杀了他吗？”下玄月问。
“不，不不不，我突然不想杀他了。”满月道：“他有用，他让我意识到，他还有利用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