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表弟这回真是被他害死了。”
“什么铁匠?”老太太糊涂了,轻轻的拉着蔡文,眼睛却看向了蔡关。
“就是大堂兄县里的案,出身匠户。奶奶,那个小铁匠长得跟个碳一样,性子也不好,为了祖父收养儿子家的姐姐,差点丢了功名。堂哥,听说您还为了他去跟顺天府打招呼了?”
“我又不知道你今年参考,你也是,家里不是没有监生的名额,好好的认真读几年书不好吗?”蔡关还是淡淡的,态度就跟对所有人一样。
“鹏儿跟铁匠是怎么回事?”老太太就一个女儿,自然就一个外孙了,她自是心疼外孙的。自己的宝贝外孙,跟着一个小铁匠玩,也不知道会不会学坏。
“没什么关系,您别听文哥儿的,辛鲲是孙儿的学生,除了不会写诗,其它的可以说是天纵英才。孙儿这回在府河没背锅,可全赖他的奇思妙想。”蔡关对老爷子拱了一下手,假笑了一下。回头看了蔡文一眼,“祖父,让文哥儿这回参考真的鲁莽了。辛鲲在县试时,皇上、牛阁老可都是指名要看他的原卷的。他的案可不是孙儿给的,孙儿不得不给。孙儿是跟府台大人打招呼,不是想保辛鲲,而是不想他倒霉,乱做事,影响官声。”
“所以现在你让文儿避其锋芒?”老爷子宦海沉浮多年,他只是这些年有点顺了,有点忘乎所以。
“那到不用,不过,还是别张扬了。”蔡关头一低,态度柔顺,“孙儿也会跟怒飞说,让他别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