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是大学生了呢。弟弟。”
肖淇的眼神暗了暗，把她压进了床里。刚刚费半天劲才被整理平整的床单，顷刻间皱得一塌糊涂。
第二天舒清云醒来时，身边是空的。她把袖子挽了起来，昨晚睡觉穿的是肖淇的t恤，有些宽大，睡裤也是肖淇的，裤腿长出了一大截，舒清云把裤脚也挽了几圈。
走出卧室看到肖淇刚从厨房里出来，餐桌上摆着一个小砂锅。舒清云掀开锅盖，醇醇的香气溢满了整个屋子。
“煮的红豆粥。”肖淇拿了只小瓷碗，边说边给舒清云盛了一碗。也顾不上烫，舒清云急急地尝了一口，红豆煮得绵烂，粥很浓稠。她含含糊糊地表扬好吃。
一碗粥很快被喝光，肖淇看到舒清云舔了舔嘴唇，唇角沾了一粒红豆。他伸手帮她擦掉，舒清云抬眼望着他。他跟她视线纠缠了几秒，用拇指摩挲起她的唇。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托在她的脑后，身体压了下来，低头去亲她。
肖淇格外温柔，慢慢地吮着舒清云的唇角，然后移到了唇珠上。最后他动了动舌头，品尝到了唇齿间红豆香甜的味道。舒清的双臂缠上了他的脖子，给他热烈的回应。
有脚步声停了下来，门忽然被打开。舒清云的呼吸一滞，立刻撒开了手。肖淇回过头，看到了他的父亲。
肖朝远本来在上海，昨天跟肖淇通电话，得知儿子回了渝城，就紧赶慢赶地也回来了。但这场面并不在他的预料中。肖朝远站在门口没说话，心情很复杂。
肖淇回过神，喊了声爸。他把舒清云揽在怀里：“我女朋友。”
肖朝远回了一声：“嗯。”看了舒清云一眼，就把目光挪开了。
舒清云的脸烫极了，向肖朝远问了声好。她头发睡得乱遭遭的，身上还穿着肖淇的衣服，太不像样了。她硬着头发说：“我去换衣服。”说完闪身进了卧室。
三个人一起在外面吃了顿午饭。没有人提起早上的事，大家都选择性地遗忘。
舒清云坐在肖淇的身边，与肖朝远面对面。她发现肖淇的鼻子和下巴遗传自父亲。但常年酒精的侵蚀，让肖朝远整个人看起来很颓丧。
舒清云拿起桌上的热毛巾擦手，手心里不知何时沁出了汗。她忽然恍惚起来，怎么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