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很不一样了。”他指给舒清云看，以前什么地方是录像厅，什么地方是老荫茶摊，什么地方是菜市场。
“哪一年拆的？”舒清云问。
肖淇想了想，记忆有些模糊了，拿不准精确的年份，但他记得是在母亲离家后没多久。
舒清云觉得回到了渝城的肖淇好像跟平时不一样，身上笼罩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沉郁。她想起他曾经倾吐过的家事，那时他趴在她的腿上哭了很久。
虽然是僻静的小巷，但身边偶尔也有游人经过。肖淇往下压了压帽檐，把脸转向了里侧。他问舒清云：“还想去哪里转转？”
舒清云看了看相机里的素材，拍得不少了。剧组堪景的人上个月已经来过一次，她这次主要是再把一次关。她收起了相机，挽住肖淇的胳膊摇了摇头。
肖淇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我朋友约吃饭，去吗？”
舒清云很好奇肖淇这么闷的人，能交到什么样的朋友。进了包间，看见三个人，都是他高中的同学。他们对舒清云的到来并不意外，看样子早就知道他们的关系。
吃饭的时候完全不尴尬，气氛欢乐又热烈。肖淇的朋友可以说是最佳损友，说了很多肖淇读书时候的趣事。
“每天都有女生故意趴窗户看他。放学的时候，外校都有女生等在校门口，拿相机偷拍他。足球比赛，还有女生自发组织啦啦队。有一回，我们开运动会，隔壁班的班花跑到广播站，对着全校说要是自己比赛拿了第一，就追肖淇。”
肖淇咳了一声。
舒清云好奇追问：“后来呢？拿到第一了吗？”
“当然”
肖淇又咳了一声，朋友的话戛然而止。舒清云扭过头，接触到肖淇的目光，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晚饭气氛很好，直到11点过才散。与朋友告别后，肖淇开车先送舒清云回酒店。来渝城之前，舒清云有想过是不是要住肖淇家里，但又怕不合适。何况肖淇也没有主动邀请她。
舒清云也搞不懂自己怎么回事，当初不过只见了几面，她就主动要求去他家里，现在谈着恋爱反而矜持了起来。
晚上肖淇没喝酒，反倒是舒清云多喝了几杯。回去的路上，她放低了座椅眯了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