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睡觉了。”说话的同时，伸出手想把剧本拿开，却被肖淇一掌挥开。
他的手死死地压在剧本上。
舒清云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被遮挡住的下颌处，有液体滑过的痕迹，灯光下晶莹透亮。
舒清云难以置信，迟疑了几秒：“你哭了？”
肖淇翻了个身，把自己转向沙发里侧。剧本从脸上掉了下来，他飞快地拿手在眼睛上抹了一下。
“真的哭了？你为什么哭？”舒清云去扳肖淇的脸，起初他还挣扎了两下，后来索性自己转了过来。
他的确哭过了，上翘的眼尾泛着红，眼底水汪汪的，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却依然没出声。
舒清云起初以为是剧本触动了他，但他的眼神看起来很委屈。舒清云的心慌了起来，她依着他在身旁坐下：“你到底怎么了？”
肖淇并不吭声，紧紧地抿着嘴唇。
“说话！”她急了。
“你不让我说话。”肖淇低声回了一句。
“你还对我很不耐烦。”他继续控诉。
“我看见他帮你擦眼泪，他还想来抱你。那个人”肖淇掀起了微肿的眼帘，睁着水雾蒙蒙的双眼问，“是你前男友吧？”
舒清云原以为今晚肖淇会找她吵架，或是不理她，却没想到他竟然把自己默默地关在书房里哭。她对他既可怜又觉得好笑，不得不叹了口气。她顺着肖淇的头发：“我其实是想跟你好好聊聊这件事的，只是当时在车上我自己的情绪还没有整理好，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不是故意不理你，也不是故意不耐烦。”
“那你现在整理好了吗？”肖淇眼巴巴地望着她。
舒清云说：“你确定要听吗？”
肖淇点头。
舒清云说：“他的确是我的前男友，但是我们分手很多年了。我和他小时候就认识了，又一起出国，彼此都是初恋。后来我想回国，他不愿意，就分开了。去年底他回了国在燕大工作。年初的时候，同学聚会我们见过一次。”
舒清云看到肖淇在听到他们去年见过时，眼神沉了下去。她立刻补充：“那时候我和你还没有在一起。后来也再没见过了。你提议去燕大看话剧的时候，我也没有意识到他就在燕大，也没有预